领头者轻轻敲了几下门,然而却迟迟没有人将门打开,他面露出不耐烦的意思,拿出通讯设备贴在耳边,嘴里道:“人我带到了,赶紧把门打开,老子还等着渡**呢!”我身后的枪手会心一笑,他指的**,便是与山顶守棺材的月儿行苟且之事。
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有人打开了这道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紫汐大人,您怎么亲自开门。”领头者如霜打过的茄子,顿时瘪了泡,他恭敬的道:“恕在下唐突。”
“凌舞赌神留下。”紫汐不以为然,静了五秒,她优雅的微笑道:“其它人,退走吧。”
“是是,在下告辞。”
领头者慌不择路的和三个枪手快步溜掉,消失在我的视线。我心中不禁对紫汐的身份进行着猜测,她身为纸醉金迷的头牌荷官,往那一站,仅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让接引使者的领头跟狗一般逃窜。犹记得上次在为我摇骰盅的时候,有个富豪仅仅想掀开她的面纱,却惨遭红后的飞牌削掉手腕。不难看出,红后对于紫汐出奇的保护。
“你是麻妃?”
我好奇的问道,麻西口口声声说她自己并非麻妃,或许裴奚贞真的抓错了人。
“我是紫汐,麻妃是麻妃。”紫汐笑了笑,用来遮住下半张脸的黑纱微微浮动,这种静幽的美让我只看一眼就醉了,她冲我伸出纤细的手,“凌舞赌神,上次初见时,我送给你的骰子,还带在身边吗?”
“没有。”面色一窘,我不好意思的道:“换衣服时,不小心忘在那了。”
“真遗憾呢,紫汐没办法帮到你了呢。”她摇摇头,露出可惜的神色,“请进来吧,queen姐姐在等你。紫汐不多相陪了,有桌客人请我去发牌,祝你好运!”
“再见。”
我苦涩的笑道,紫汐没再言语,待到她绕过去从我视线消失的时候,我沉下心,走入了金色的门。
“要随手关门哦,凌宇哥。”甜如蜂蜜般的声音传来,我心脏顿紧,伸手把门拉好。看见红后整个人蹲在一张椅子,旁边的林慕夏却被绳子绑在两根立起的铁柱,嘴上被塞了团布条,她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能做的,只有微微的晃动挣扎,却无济于事。
数月未见,林慕夏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她的发型也改了,不再是那个灵气动人的马尾,而是披肩的长发。此时,她的外衣被脱掉,仅剩下内衣内裤,左壁和右腿斜插着两张扑克牌,看来红后果然说到做到,每隔一个小时动了手。林慕夏看清楚来人是我时,她的眼睛瞬间湿润,泪水沿着眼角滑落,透着绝望的神色,她用力的摇头,有话想对我说。
“queen,你还记得三个小时前,我在电话里对你说过什么吗?”我动了真火,咄咄逼人的冷声问道:“没有在开玩笑!你竟然敢伤害她!”
“你说了啥,让我想想……嗯,想起来了,好像说我敢伤她一寸皮肤,你就让我尸骨无存,后边那句太难听,我忘了。是啊,我知道你没在开玩笑呢。”红后笑着笑着,眉宇之间闪过一丝狠厉,她的声音依旧甜如糖丝,“但是呢,我也不是吓大的!”
我冰冷的道:“你兴师动众的让我来,究竟想耍什么花样?有什么可以尽管冲我来。”
“电话里我就说过了哦,凌宇哥,我想你们俩陪我玩飞牌游戏嘛。”红后咯咯笑道,她抬起了右手,我望了过去,瞧见对方手中攥了一副纸牌,地上有拆散的盒子和塑封,她歪着脖子想了想,“这副纸牌呢,还剩下52张。换句话说,你们一共拥有52次活命的机会,至于具体你俩怎么分配,全凭你们自己的意愿。”
“按我们的意愿分配?”我看向身体被切插了两张纸牌的林慕夏,这种感觉比插在自己的身上还要难受,昔日那个阳光有点腹黑的多功能警花,因为我的原因落得如此下场,我愧疚难当,手插入兜中捏住了情侣雷的n雷,摇了摇头拒绝道:“红后,你活命的机会,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