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大喜,于是我从柜子里拿了牛皮纸袋,然后将门往里面抵紧了,这才和他从入口里爬进去。
这的确是太不正常了,那么这片鱼鳞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既然它如此价值不菲,那么给我留包裹的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将它给我,要知道五千万那可是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的数目,以后甚至都不用再干这提着脑袋赚钱的勾当!
而且古怪的还不在这里,我其实一直想知道,陈五爷买这只铁鱼又是作甚?
陈五爷没告诉我,只说这东西自有用处,日后我自然会知道,火叔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我想这是陈家的隐秘,我也不好追问,只好作罢。
我们回到陈家老宅,我把想找档案的事和陈五爷说了,陈五爷沉吟良久,他说:“也不是不行,如果你真要的话我可以替你打点,但就怕你白跑一趟,反倒误了时间。”
我想左右我也是闲着,于是说:“能不能也去试试,如果不行,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陈五爷说:“那行,明天我带你去见见陂子,他就在档案局里头管这些东西,他会带你去,你想看什么档案只管和他说就好,他也算是陈记的人,被我们安置在里面。”
我想这样的话最好,只是我要的绝大多数都是绝密的档案,而且这些人未必会有档案,当然,去到了那里再说这些。
查人的事说妥,我才想起血玉的事,于是我将血玉拿出来还给陈五爷,陈五爷和火叔见了血玉齐齐一愣,然后我看到陈五爷瞬间变了脸色,他急切地问我:“小四,这块血玉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说这是木老太给我的,当然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我说了木老太的真名,而且我也没说这里面木老太的真假,因为我觉得如果真说出来,我根本解释不清楚。而在听到木槿容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火叔脸色一变,然后就只听他说道:“她还活着!”
火叔的话像是自己和自己说的,但我还是听了清清楚楚,我看着火叔问道:“火叔你也认识木老太?”
火叔说:“三十多年前,我们曾经是一个队伍的人!”
火叔也是季晓峰队伍的人!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这话从火叔的口中亲自说出来,我还是惊了一下,陈五爷似乎早已经知道这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反倒是火叔一反常态,他问我:“木槿容她还好吗,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告诉他木槿容还保持着二十多岁的模样,和当年并没有两样,火叔听到这里眼神突然黯淡下来,然后我听到他说:“她还是逃不掉啊!”
然后火叔就发起了呆,我不知道火叔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陷入了沉思,于是我就没再问下去。
然后我们左右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这才回到周家,这样一来一去,我回到周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在我打开小院的门之后却发现不对劲,小院的门是锁着的,可是屋子门上的锁却已经不见了,很明显,有人来过这里。
虽然锁不见了,但是屋子的门还是严严实实地合着的,我留了个心眼走到门前,发现锁掉在地上,我看了看屋门,却没有被敲开的痕迹,而锁上并没有钥匙,也就是说这是用巧力打开的。
我将门推开,屋子里面依然如故,没有一个人,我仔细环视一遍整个屋子,确认没有人才走到放着背包的柜子里,检查背包里的东西是否还在。
背包似乎并没有被动过,里面的东西都在,我这才舒了一口气,于是走到桌子边上,可是刚到桌边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我将它拿起来,然后打开,里面却是一张光碟。
除此之外里面什么也没有,我看着这片光碟,我的小院里面并没有电脑,也没有影碟机,可能是周老太爷复古的关系,这里几乎都保留着二三十年代的装饰,完全就没有现代化的工具。
我拿着这张碟片呆了很久,这里面会是什么内容?
我想着不禁有些焦虑起来,有人特地潜进我的屋子里面,难道就是为了将这张碟片放进来,可是又会是什么人潜进来的?而且周家是大家,不是任何人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那能潜进我屋子里的人就应该是周家的人才对,我在脑海里划过几个人的面孔,是周顺还是正清?或者还是别的人?
我思索良久将这张碟片放回纸袋里收好,正好这时候我听见有人推开了院门,我将牛皮纸袋放进柜子里面,然后就有人在门外敲门:“小四儿爷你在吗?”
是周顺的声音,我想这时候他来找我做什么,而且他明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他是假的,他应该唯恐避我之不及才对,可是现在他却主动来找我,却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