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赶紧拉住他腰间的这一根锁链,只觉得手心猛地一沉,这巨大的力道就要将我给往井里给拉下去,我稳住身子,惊讶地看着摸金手,问他道:“这是什么东西?”
摸金手似乎为将这东西给拉起来已经费了全身的力气,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拉上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合着帮他往上拉,其实在看到这链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一丝的怀疑,毕竟这链子我见过,和铁衣棺上的的确是太像了。
所以我很怀疑摸金手往井里面拖上来的会不会也是一具铁衣棺。
果真如我所想,当锁链那一头的东西出现之后,果真是一个人形铁衣棺,只是这口铁衣棺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看到打开的铁衣棺,我不禁看了一眼浮在井面上的尸体,心想莫不是这具尸体就是从铁衣棺里面浮起来的。
但是想归想,这里面的具体究竟还是要看摸金手怎么说,摸金手将铁链从腰间取下来,我往上面看一眼,季晓峰和崔阿公都定定地看着这具铁衣棺,我只听到崔阿公说:“这就更加确定这里曾经是女娲氏族的据点之一,而绝不是只是路过那么简单了。”
季晓峰点点头算是同意崔阿公的说法,我虽然见过铁衣棺,可是具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而且对于女娲氏族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还根本不知道,我惟一知道的,只是这东西用盘陀制造而成,里面可以隔绝时间。
这样想着,我又看了一眼井里面浮着的尸体,他的这样子,既不像是被保存在铁衣棺里的样子,又不像是终年泡在水里的样子,因为他的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说是他是在铁衣棺里面的尸体的话,那么最起码他的尸身应该是完好无缺的,他的脸不应该这般浮肿苍白,因为铁衣棺是完全防水的;可是如果说他就是被泡在水中的吧,那么为什么他长久地泡在水中却丝毫不曾腐烂,还保持着这般模样,他的样子,可不像刚刚才被泡在井水里面的模样。
崔阿公在上面问摸金手井里面的模样,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摸金手可以看见那里头究竟有什么,他能将这具铁衣棺给拿起来,估计也是靠着直觉使然,可是我却听见摸金手说:“这井很深,我潜不到底,不过在井下十多米处有一些零星的发光石,可以大致看清下面的动静,下面似乎是一条井道,根本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
下面有发光石,那么这个地方就值得推敲了,现在,它已经根本不是一个那么简单,最起码从里面拿出的这具铁衣棺和里面的发光石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这时候季晓峰问摸金手道:“里面的发光石大多也是像这边缘一样已经死去了吗?”
摸金手点点头说:“绝大多数都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的石块,只有极少数的还在发光。”
季晓峰说:“那就是了!”
然后他又示意我和摸金手将铁衣棺拖上来,我于是和摸金手拉着铁链将铁衣棺给拖上去,放平了,季晓峰一点点看着里面的究竟,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点空闲里,摸金手将衣服穿上,崔阿公则问:“那具尸体是如何浮起来的你知道吗?”
摸金手摇摇头说:“一路上我并没有遇见任何的东西,而且也没见到有尸体飘起来,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具尸体的出现就显得有些怪异了,而季晓峰边观察着铁衣棺边问道:“除了这一具,下面还有没有了?”
摸金手遥遥头说:“没有了,就只有这一具。”
季晓峰这才站起身子,思索了一两秒钟说道:“这里可能是一个墓。”
这里是一个遗迹不假,可是若说是一个墓的话,那又会是谁的墓?
季晓峰似乎也在思索这么问题,他只说:“这里被称之为太阳城,又是一个祭祀中心,我想极有可能是一个古老的民族,而且这个民族与女娲氏族关系很密切,最起码,他们的年代应该差不多。”
“乌明氏!”不知道怎么的,我脱口而出,我说:“也许这里曾经就是乌明氏的地盘,乌明氏也是后来才归附女娲氏族的。”
季晓峰听了沉吟着说:“虽然不可考,但似乎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