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见那怪物突然掉头走向自己,急忙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那怪物,这东西的厉害他刚才已经在暗道里领教过来,此时仍对这东西心有余悸!
那东西一步步的靠近铁衣兄妹,花来看着眼前这个凶恶的庞然大物,一时也慌了手脚,不禁跟着铁衣一起向后退!
突然,那怪物挥起粗壮的双臂,向二人扑去,铁衣见情势不好,竟一把将身前的花来推向那怪物,“花来,你顶会……哥……哥先走了!”铁衣急忙转身朝暗道中跑去……
花来毫无防备地被铁衣猛的一推,惊叫一声,身子便向前倒去!而此时,那怪物已将利爪挥向花来……
花来见那怪物的利爪迅猛的袭到面前,知道自己已经躲闪不过,只能紧闭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突然,只听那怪物闷叫一声,双爪便止在花来的鼻前,尽管那东西仍旧在不停的挥舞着爪子,但却始终无法触及到花来!!
“快躲开,花来!!”江河大喊一声!
花来闻言,急忙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那个怪物不知怎么地就止在自己眼前,胡乱挥舞着双臂,显得很吃力!
花来见状,急忙闪向一边!
这时,花来才看清,是江河在那怪物后面克制着这东西!
原来,刚才江河见那怪物扑向花来,形势危急,江河一把从江山腰间抽出那困金丝绳,腾空跃起将金丝绳套在墨脱怪的脖子之上,使劲朝后拉住那怪物,所以花来才躲过了那一劫!
虽然江河暂时制住了那怪物,但江河此时也已是满面通红,使出了全
江河闻言,顿时大悟,趁墨脱怪的注意力被江山转移,急忙将手中的金丝绳轻巧而麻利的缠在那怪物身上!!
“淼水,快使劲!!”江河见已将那怪物的手臂也缠在金丝绳之中,急忙喊道。
何淼水见江河得手,二人便同时使力,瞬间,那怪物便被金丝绳牢牢地捆住!!
绳子一紧,那怪物才觉自己的胳膊已被绳子紧紧绑住,墨脱怪顿时慌了手脚,急忙松开了口中的七星剑,不停的摇晃着身子,想从金丝绳的束缚中挣脱!
江山正在紧握七星剑与那怪物执拗,哪知这怪物猛的一松口,竟将毫无防备的江山甩出几米远,重重的落在地上!
花来见状,急忙跑上去扶江山!
而那怪物,见身上的绳子无法解脱,显得很是暴戾,不停的晃脑呲牙,全身使劲想挣脱金丝绳!
但是,那根金丝绳也不是通产之物,承受上千斤的力是不成一点问题的!那怪物虽然神力,但毕竟乃一肉身凡物,始终无法挣脱金丝绳!
墨脱怪见身上的金丝绳无法挣脱,于是便放弃了挣扎,而是慢慢扭过脑袋,恶狠狠的盯着众人,獠牙怒呲,鼻孔大张,显得格外愤怒!
“它……它……要干什么?”何淼水看着墨脱怪怨怒的眼神,惊恐的问道,他知道这东西要和众人拼命了!
“别怕!!它已经被捆住了双臂,成不了气候!!”徐伯忙喊道。
哪知,徐伯话音刚落,那东西闷吼一声,便朝众人猛扑过来!
“快闪开!”江山刚刚被那东西摔得屁股生疼,哪知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揉一揉,就见那东西怒冲冲地扑了过来!
众人见那怪物来势汹汹,急忙鸟状四散!
那怪物已被金丝绳缠住,手脚自然不灵活了,扑了个空!
但是那怪物扑空后,并没像以前一样再次掉头进攻,而是直直的朝墓室墙壁冲去!
这东西怎么了?它想干什么?!众人紧张地看着那怪物的背影!
只见墨脱怪冲到墙下后,用庞大的身体使劲朝那墙面撞去,只听“嗵”的一声闷响,整面墙壁都微微震动了一下,墙上的金刀也摇晃起来,那怪物被重重地弹了回来,直打踉跄!
等那怪物站稳了脚步,竟再次朝那墙面撞去,它似乎没感受到刚才的疼痛!
“江兄……它……它要干啥?自杀?!”何淼水看着那东西怪异的行为惊问道!
江山兄弟看着那怪物既不知疲倦又不知疼痛的一次次朝那石墙狠狠撞去,心里顿时也犯起了迷糊,这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徐伯大喊一声,“不好!快阻止它!!”
“那东西是想将墙上的兵刃撞下来,然后再借利刃割开身上的金丝绳!!”徐伯忙喊道。
众人闻言,瞬间大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有此般智慧,真是令人惊叹!
但见那怪物依旧在一次次的猛撞石墙,墙上挂着的那些金刀不停的摇晃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一旦那东西解开了身上的金丝绳,到时再想制服它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所以此时一定不能让这墨脱怪得逞!
江山见情势危急,容不得多想,急忙从盗墓袋中摸出一柄两寸余长的飞镖朝那东西飞去!当初,在兔儿岭下,江山就是凭这一手杀死六眼媚狐的!
只听“嗤”一声,一尺余长的七星剑准确无误的插在那墨脱怪的左肩,那怪物痛苦的怪叫一声,便翻倒在在地上直打滚,看来这次是真的伤到了这东西!!
怪物倒在地上后,不停的怒叫着,吼声充满真间墓室,众人闻此声,心惊胆寒!
怪物在地上翻滚一会后,渐渐停了下来,身上流出的血已经将其所在之地染成一片红色!
墨脱怪开始试着从地上站起来,但是由于双臂已被捆绑,怪物尝试了好几次却始终无法从地上翻身起来!
但这墨脱怪似乎很执拗,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努力爬起来……
看着墨脱怪身上已被鲜血浸染的皮毛和墨脱怪这种不甘屈服的精神,众人顿时心中起了怜悯之心!
“徐伯……这怪物……它……”花来皱眉说道,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徐伯盯着那怪物也渐渐皱起了眉头,“不用担心,由它去吧!过一会等它疲了,自然就没力气挣扎,到时咱们再放了它也不迟!”
众人闻言,都觉徐伯言之有理,虽然这东西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可怜,但立马放了它无对众人来说无疑是自找苦吃!
“江兄……这东西……咋和那些笑面犼一般模样!只是个头大了许多!!”何淼水看着地上的墨脱怪好奇的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只是刚才一直没时间也没机会!
江山闻言,脸上顿时飘起疑云,他也没见过这东西,只是方才听徐伯将其称之为墨脱怪,但看这东西的脸孔与那些笑面犼极为相像,似乎就是笑面犼!但是它的个头却足有那些笑面犼的两倍!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江山好奇的看向徐伯……
只见徐伯轻轻捋了下胡须,开口说道,“其实这墨脱怪就是笑面犼!但是,它又不同于一般的笑面犼!”
“是笑面犼?又不同于笑面犼?”众人闻言,显得很吃惊,期待徐伯继续讲下去!
徐伯顿了顿,继续说道,“不错,墨脱怪是笑面犼,但它是只母笑面犼!”
“什么?!这墨脱怪只是母笑面犼?”何淼水惊喊道,其他人闻言,也显得很是惊奇!
“那……徐伯……既然墨脱怪是笑面犼,那它为什么不和咱们在那树上所见的笑面犼群居在一起,而是单独生活在这里?”江山随即好奇地问道。
徐伯摸了摸胡须,又看了看仍在地上翻腾的墨脱怪,说道,“这就得从这墨脱怪的习性说起,这东西虽然是笑面犼,但其他公笑面犼是不愿意和这东西接触的,除非在交配的季节!”
“噢?此话怎讲?”江山追问道。
徐伯继续讲到,“你们有所不知,这母笑面犼有一个怪异的习性,就是在与公笑面犼交配时,在身体的强烈刺激下,它会一把抓住公笑面犼的脑袋,然后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啃咬公笑面犼的头皮!由于这墨脱怪体大力强,公笑面犼一旦被抓住脑袋,便逃脱不了,只能忍受极度的痛苦,被这墨脱怪啃尽头皮而死去!!”
“啊……世上竟有这般残忍的东西……”何淼水闻言惊得合不上嘴巴!
“虽然墨脱怪此般暴戾,但这也怪不得它,这只是它的生活习性而已,那些公笑面犼也知道这墨脱怪凶恶,所以才会与其分居两地,虽然如此,它们还是逃不了动物的本性,每到发情期,总要有公笑面犼忍不住欲火,明知山有虎而向虎山行,最后搭上自己的性命!”徐伯慢慢说道!
“墨脱怪这这习性有点……”何淼水嘀咕道,他始终接受不了这点!
突然,江山好像悟到了什么,兴奋地大呼道,“解开了……解开了!所有的迷都解开了!!我总算知道刚才发生的那一系列怪事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闻言,都惊奇的看着江山!
“江兄……你知道什么了?”花来好奇的问道!
“江兄,你知道什么了,快说来听听!”看着江山夸张的表情,何淼水也有些忍不住了!
江山仍旧抑住不住脸上的兴奋,说道,“你们想想,咱们刚才在暗坑尽头的石壁上发现了什么?是白森森的头骨盖!而且那些头骨盖上都有一条条被利器上过的白痕!而刚才徐伯也说了,这墨脱怪在与公笑面犼交配之时,会一把抓住公笑面犼的脑袋,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啃食公笑面的头皮,所以,我猜想……”
“所以,你认为那些襄于石壁里面的头颅,都是公笑面犼的,而那些头骨盖上的一道道白痕,真是墨脱怪的牙齿留下的?”还没等江河把话说完,聪明的花来已经知道江河要说什么!
“不错,正是这样,还有,我觉得在三藐三菩塔下吹灭蜡烛,一直追赶咱们的东西也是这墨脱怪!”江山继续说道。
“噢?这你又是通过什么得知的?”何淼水急问道,徐伯也好奇的看着江山!
江山笑了笑说道,“大家刚才都看到了,这东西胸前那两只”大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脱落从它肩上下来,为了不让这‘东西’垂下去影响自己的行动,墨脱怪必须不停的把点下来的**搭在肩上!而你们仔细想想,在黑暗中追逐咱们的‘东西’是不是一路跑跑停停,但它为什么会跑跑停停,这就是我推测那怪物是墨脱怪的依据!”
“分析的好啊!”徐伯不禁开口赞扬道!
众人闻言,都惊奇的看着江山!
“江兄……你知道什么了?”花来好奇的问道!
“江兄,你到底知道什么了,快说来听听!”看着江山夸张的表情,何淼水也有些忍不住了!
江山仍旧抑住不住脸上的兴奋,说道,“你们想想,咱们刚才在暗坑尽头的石壁上发现了什么?是白森森的头骨盖!而且那些头骨盖上都有一条条被利器上过的白痕!而刚才徐伯也说了,这墨脱怪在与公笑面犼交配之时,会一把抓住公笑面犼的脑袋,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啃食公笑面的头皮,所以,我猜想……”
“所以,你认为那些襄于石壁里面的头颅,都是公笑面犼的,而那些头骨盖上的一道道白痕,真是墨脱怪的牙齿留下的?”还没等江河把话说完,聪明的花来已经知道江河要说什么!
“不错,正是这样,还有,我觉得在三藐三菩塔下吹灭蜡烛,一直追赶咱们的东西也是这墨脱怪!”江山继续说道。
“噢?这你又是通过什么得知的?”何淼水急问道,徐伯也好奇的看着江山!
江山笑了笑说道,“大家刚才都看到了,这东西胸前那两只”大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脱落从它肩上下来,为了不让这‘东西’垂下去影响自己的行动,墨脱怪必须不停的把点下来的**搭在肩上!而你们仔细想想,在黑暗中追逐咱们的‘东西’是不是一路跑跑停停,但它为什么会跑跑停停,这就是我推测那怪物是墨脱怪的依据!”
“分析的好啊!”徐伯不禁开口赞扬道!
何淼水闻言,使劲拍着脑壳,大呼道,“哎!!我这脑瓜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
江山笑笑,继续说道,“呵呵,不过还有一点更能证明我的猜想没说错,就是那具鱼头干尸,咱们在暗道中曾今碰到了鱼怪的头颅,而那头颅上也留下了一道一道的刮痕,这墓室中只有墨脱怪才有这个嗜好!所以我才断定黑暗中追逐咱们的怪物一定是这墨脱怪,也恰恰是它偷走了干尸!”
“有道理!!”花来笑着赞扬道。
众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一系列的谜团在江山的口中就如莲花开包一般,一层一层的解开,以前大家都不知是何东西将干尸掳走,还怕那怪物利用鱼怪的怨气干出一些无法预料和掌控的事出来,现在,大家心中的疑团终于解开,悬着的心一下子便开朗起来!
但就在大家刚刚感到一丝放松之时,徐伯的脸上却再次露出了一丝疑虑,说道,“这事……似乎还有点不对头!”
众人闻言,脸色立马变了,江山急问道,“噢?徐伯……那里还不对头?”
徐伯疑惑地看了看众人,指着地上那具无头干尸说道,“你们想想,是不是咱们来到这间墓室的时候这俱干尸就已经在这里?这说明那怪物也曾来过这间墓室!但是咱们刚才都看到了,先是铁衣从墙上那洞中跑出来,再是墨脱怪从那洞中追出来,而且墨脱怪跳下来的时候是两手空空的,这就是说在铁衣他们来到这间墓室之前,干尸就已经被墨脱怪丢弃在这里,那么,铁衣看到这俱无头干尸就没起疑心吗?怎么说他也是盗墓一行中的人!如果他当时就发现这间墓室有点悬,那么,我想独眼龙就不会被这瑛月棺吸尽血的!”
“恩……徐伯说的有道理!!”江山闻言点头沉思道。
花来的脸色却大变,愣愣地看着徐伯,惊问道,“徐伯……刚进墓室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要打开用尸胶封死的瑛月棺就得用人血浸泡棺材?”
徐伯疑惑的看着花来,不知花来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是啊,要打开瑛月棺必须用人血浸泡方可!!”
花来听了徐伯的话,顿时苦下个脸,自语道,“难道……是我哥害死了独眼龙……不可能的,我哥……不是……不是那种人!!”花来扭头看着地上独眼龙的死尸,说着就哭了起来!
江山兄弟和徐伯闻言,立马就想到了花来此话是何意,江山忙说道,“花来,这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铁衣兄此时又不在此地,我们还很难断定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想……以后自由机会搞清这事的!”
其实江山心里也在疑惑者,铁衣那般人面兽心的人,为了得到五角雌金雉,他什么事做不出来!!虽他心里这般想,但也不敢当着花来面说出来啊!
“徐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江山急忙转移这个话题!
徐伯静静地盯着墙上那个暗洞,说道,“怎么办?铁衣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你是说怎么进这暗洞?”何淼水好奇的问道!
“那还怎么办?其实,铁衣也早就发现这不是汉武帝的玄宫了,要不他怎么会进这个暗洞?依我看,后面的路或许还艰辛着呢?”徐伯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我……我哥怎么办?”花来急忙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铁衣没拿到五角雌金雉,想必不会罢休,想拿到五角雌金雉,他还是要回到这里的,咱们还是先走,他应该要不了多少时间会就回来!”铁衣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