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还是不是啊?"他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抿了口酒来掩饰我的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在大学"处男"这个词似乎成了一种嘲笑。就算是的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就像我。
我对小翠是一心一意,从来没想过要背叛她,那份感情依然如同少年时期一样,我不会同时对几个女孩产生感觉,额,至于小妖儿,说实话,我虽然欣赏她的容貌,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我只把她当做妹妹来看,而我对小翠却是真实的男女之情。
在我看来,没有感觉就是没有爱,没有爱又哪来的性。
"冬哥!你想不想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这小子的表情十分猥琐,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学成这样了,虽然外表上还单纯的傻里傻气,但骨子里却淫荡的一塌糊涂。
我望着那些随霓虹摇摆的男男女女,**裸露在香烟和美酒混合的空气中,在疯狂中呐喊,在喧嚣中放肆。浸泡在这样的环境中,就算是我们这种山里出来的孩子也无法淳朴下去。
我叹了口气,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在外人看来有些内秀,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是有多么的猥琐,在无数个春色潮动的梦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小翠推到在田地里,一次又一次毫无顾忌地发泄着自己的荷尔蒙。这是男人的本能,也是天性。
何阴阳呼吸急促了几分,心中似乎有着难以遏制的狂野,似乎想要发泄着什么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将烟屁股压在烟盒底下放在我的位置。我不抽烟,对此有些不明所以。
不一会,一个经过的妙龄女郎款款走了过来,而令我震惊的是此女子竟然一屁股就坐到了我的怀里,着实把我惊得够呛。
我看到何阴阳得意的奸笑,终于明白这似乎是酒吧里的某种暗语。
待得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女子的手臂已经搂住了我的脖子,朝着我的脸庞气吐如兰。我身体的某处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又觉得放哪都不合适。
那女孩倒大方的很,将我的手臂举起来直接按在了她的腰上。
我的小心脏砰砰的跳,年轻动感的女性身体让我全身热得发烫,几乎要让我把持不住。
"小哥!上去坐坐?"妙龄女郎指了指楼上。
此刻就算我再单纯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我强忍着自己的冲动,将她朝外推了推,说道:"不用了,我哥们跟我开的玩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奥!"
那女孩从我身上跳了下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骂了一句‘神经病’抬脚走开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不可否认当她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有种不舍的感觉。这不是依恋或是爱慕,只是身体的一种本能,与爱情无关,所以,我不遗憾,因为,我爱小翠。
我那时就是如此的单纯,我现在依然那么认为。
何阴阳见他的计谋没有得逞,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我说你小子想怎么着,想让你冬哥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
他说他只是想验证一样事情。
我问他:"什么事情。"
这小子突然沉默了,然后忽然趴到我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冬哥!我不行!"
我被他整懵了,我说啥不行,你怎么不行了?
"就是那个不行!"他难为情地道。
"哪个哪个呀!"我凌乱了。
他抽了抽鼻子趴在耳边小声跟我说......
听完了,我差点把尿给笑出来,但看到他悲痛的表情,我还是强忍了下来。
原来,他说的不行是指男女之事,他跟我说上大学这么长时间,他交往了好几个女孩子,可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碰上那事的时候他都会掉链子,久而久之他的女朋友都跟他黄了。
"冬哥!你说我这是不是遗传啊!"
"别瞎说,要是遗传,哪来的你!"
何阴阳摸了摸脑瓜子想想也是,肯定不是遗传的问题。
"要我说啊,这可能是心理问题,等哪天我领你去天桥医院看看。"我提议道。
s市的天桥医院是出了名的男科医院,广告几乎占满了电视台的界面,用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铁血丹心"配乐,一直流传几年后依然不变,成为经典。
何阴阳不是没想过去医院看看,但那时候的人还是比较保守的,很少明目张胆的去看这种病。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子,实在抹不开面子,听说我要陪他去,脸上终于挤出一丝笑容。
"我这次找你来还有重要的事,等这事完了之后我再陪你去。"玄**煞的事一直装在我的心里,此刻我便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何阴阳听我说完之后也被这事吸引住了,从小到大我俩唯一感兴趣的便是这种灵异的事情,我俩除魔卫道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我爷爷带着阴阳镜去了章五县,我俩现在过去晚上正好能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