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阴阳这么多少年上阵父子兵,捉厉鬼,斗僵尸,甚至还去泰坎尼克号里泡妞,这么多事都过来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只有这个狗娘养的五鬼神,我俩真心打不过,不是咱俩道行不够用,只是敌人太凶猛,连茅山传人都成了他的鬼仆咱俩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只记得先前那厮异常**的一巴掌,就把我俩给揍飞了,我俩一阵天旋地转,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喽。
我俩不怨人家,谁让人家道行高深呢!
可问题是,这他妈是哪啊?!
我和何阴阳坐在这个白色的空间里大眼瞪小眼。
周围雪白雪白的,不知道用得是什么漆,大白刮得忒亮了,都看不到边!
我俩就坐在这没有边的白色空间里干瞪眼。
"冬哥,怎么办!"
"我办你大爷!什么事都问我怎么办怎么办,我他么知道怎么办,办办办,办你妹啊!"
我手扶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地方也忒大了,走了大半天连个鬼影都没见着,眼前除了何阴阳,我看什么玩意都是白色的,几乎有种崩溃的感觉。
何阴阳被我一顿熊臭,老实了,蹲在地上画圈圈,然后轻咦了一声。
我说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画圈圈堵不住你嘴啊。
"冬哥你看,这是我先前画的圈圈,还在这!"他指着地上给我看。
我孤疑地看了他一眼,往地下一看,只见,一个白色的大王八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
没错!这小子倒是没骗我,确实是刚才画的,那龟壳上‘何阴阳’三个字还是我给题得呢!
娘的!怪不得走不到头呢,原来一直在原地打转。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那该死的五鬼神把咱俩弄到了哪里,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如给咱送地府去呢,到时候再凑两个人还能打桌麻将。
就这么恍恍惚惚不知道待了多久,这里好像也没有时间,何阴阳的手机自从来到这里就失灵了,时钟一个劲儿的跳,明明是十二点,一眨眼就跳到了三点。
据说一个人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时间长了会发疯,我俩明显是两个人所以疯不了,但是在这白色的空间里,又冷又饿,精神几乎有种崩溃的感觉。
"妞,给爷唱支歌吧!"我对何阴阳道。
不知为什么,在这个空间待久了,内心会有种很难受的感觉,一种绝望的意念始终萦绕着我们,想要哭却哭不出来,我知道何阴阳唱歌难听,但起码这样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何阴阳亮了亮嗓子,唱了两句青藏高原,我立马让他停了下来,我不得不让他停下来,因为听了他的歌声我绝望的更快了。
最后咱俩商量了一下,干脆画圈圈吧。
咱俩再地上画了个田字格,玩起了‘三斜’,这种小游戏我们小时候都会玩的,多年之后再次玩起有种想哭的冲动。
别看何阴阳这小子傻乎乎,其实智商不低,咱俩玩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就在这个时候,我俩突然感觉到有东西靠近了我们,而且越来越近......
何阴阳刚要站起来,连忙被我按住了肩膀,我低声道:"别看它,我们继续玩!"
我俩就这么不亦乐乎的玩着,那东西就在我俩旁边转悠,我故意走错了一步棋子,那东西好像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跳了出来,将我的棋子退了回去。
我抬眼看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家伙,它长得像大棉花糖似得,浑身白胖白胖的,跟周围的空间一样的颜色,没有脚,只有两只手,和两只黑色的眼睛。
它与我对视了一眼,眼神十分清澈,就像孩童一样,我心想,也只有这样的性格才能够在这么封闭的空间里长久的待下去吧。
自从我们进入到这个空间,我就一直感觉有东西在跟着我们,它不肯轻易露面,我想尽办法终于把它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