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想了想,然后说:“他老家是贵州的,好像是贵州安顺镇宁一个偏僻的乡村里,那村子的名字好像叫龙眼村。”
“龙眼村?!”陈真华说,心里也记住了这个主任所说的地址。
得到了这个名叫王苍龙的住址,陈真华和黄爱国他们便告辞而去,霍聚财也急忙闪身离开,三人一起去警察局,黄爱国和陈真华曾经对熊伦冰问过笔录,熊伦冰告诉过他们自己的地址,所以他们要回警察局翻阅熊伦冰当时说的地址。
“熊伦冰说他的老家是贵州毕节市郊区的,你看,就在桥头村。两个都是贵州的,却不属于同一个人,恰恰两人有那么相似,这巧的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也不用这么费脑筋猜测了,直接去这两个地方问问不就知道了吗?”霍聚财说。
“你说得没错!”黄爱国说,“咱们分头行事,我去毕节,你俩去安顺。”
陈真华很赞同,于是三人立即出发,先是一前一后的往贵州方向去,不久便分道扬镳,一辆车开往毕节,一辆车开往安顺。
陈真华和霍聚财两人开车经历两天两夜才到了安顺市,然后经安顺,到镇宁,在当地派出所的带领下去了龙眼村。
到了村口,他们见一个老头扛着锄头由村里走来,于是两人下车拿着相片问老头:“老人家,你好,我想向你打听个事,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老人显得很配合的仔细地看了相片上的人,然后点头说:“这不是村里的小龙龙吗?”
“小龙龙?”陈真华说。
“哦,”老头说,“这小龙龙是咱们村子里的人习惯的称呼,他本名叫王苍龙,就住在村子里,只是好几年都没有见到他们一家人了,小龙龙在外省读书回来,说要把父母接去城里住,这一去村里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了。”
“他在哪里读的大学?”陈真华问。
“好像是乌邦大学,”老头说,“他可是我们村唯一一个大学生。不过啊……”
老头说到这里犹豫了片刻,他把锄头放下来,然后接着说:“虽然他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不过我们同样瞧不起他,他不爱说话,在村里生活二十来年从来不和别人招呼一句,别人叫他他也不理,但在家里话就多了,而且只有和父母说。”
“他和父母都说些啥?”黄爱国问。
“说什么我们也不清楚,但我们都爱听见他和父母吵架,就是去上大学了回来也都吵过多次,他的人品我们不喜欢。”老头说。
“他的家在哪里呢?”陈真华又问。
“就在村东第一家,是一间茅屋,好久没有人住了,所以都被雨淋塌了一间。”老头说。
“知道了,谢谢您,”陈真华谢过老头,然后顺着老头所指方向去王苍龙家的老房子。
他们到了村东,的确看见一所三间茅草房,其中左边一间已经倒塌了。陈真华和霍聚财以及跟来的派出所民警进了院子,见这茅草房只有正中一间有一道大门进出,而且门上上着锁,锁因为长久不开已经生了锈。
霍聚财上前把锁撬开,打开了大门,屋里一阵霉味扑面而来,门上的灰尘似乎也得到赞赏般四处乱飘,呛得三人咳嗽好一阵子。
屋里很潮湿,里面的桌椅已经发黑腐朽了。简简单单的几件家具述说着王苍龙家里的贫穷。
三人进了屋,在屋里四处查看,可是这一眼就可以看得见所有东西的屋子,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
“你们来看!”正准备放弃寻找之际,那民警突然叫喊起来。
陈真华和霍聚财两人急忙走向民警身旁,顺着民警手指指着的墙壁仔细的看去。他们发现这面墙似乎比其他墙面要厚一点,而且是向内凸出。从墙面颜色来看,这面墙应该比其他墙壁要修的晚。
于是,陈真华纳闷了,同样是房屋墙壁,为什么这面墙看起来要新一点呢?
出于好奇,他伸手摸了摸,像福尔摩斯一样弯曲着手指敲了敲,墙壁发出“呵呵”声。这声音说明墙壁有空隙。
听到奇怪的声音,陈真华和霍聚财对视一眼,而那民警却很性急,他早已找来一把锄头,使劲的抡向墙壁。
三人只听得“哐”的一声,墙壁被砸坏了,眼前的景象使他们颤抖不已,三人顿时一脸惊愕。
原来这是一块双面墙,做成一个箱子形状,里面躺着两句发臭发干的一男一女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