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图案我太熟悉了,正是扭曲的狐狸脸。那个别扭劲儿就甭提了,大晚上的在坟地看见这东西,我脊梁沟儿都冒寒气。
小贱看我咋咋呼呼的,也过来看。
“哎呀妈呀,刚才那老娘们儿,在这墓碑上画了个狐狸。但这个狐狸贼拉拉拧巴,被人砍了一刀咋滴,脸都扭曲了。”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心里就一句话,这特么扭曲的狐狸脸怎么又出现了。第一次出现在我家墙头上,过了没几个月,老烟鬼和金花婆婆就失踪了。老烟鬼说这个组织太过厉害,并且行径并不光明磊落,只要出现这个图案,就说明,他们又要干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奶奶的,难不成,那个妖艳的女人就是扭曲狐狸脸组织的成员?!
正想着呢,冰妃和萧大瞎子走了过来,看了看黑黢黢的深沟,问我们怎么回事。我说刚才那个女人不是鬼,应该是跳下深沟逃跑了,紧接着我用手指了指墓碑。
小贱叫唤起来了:“唉呀妈呀,我想起来了,老陈你跟我说过这个狐狸脸的事儿。这就是那个组织的代号儿。”
萧大瞎子和冰妃对扭曲的狐狸脸也有所耳闻,也是我说的,他俩赶紧观看起来。
“这个组织比邪教还神秘呢,怎么跑这个村子里来了?”萧大瞎子一看不是鬼,胆子壮了不少,说话都有底气。
我眯起了眼睛,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组织,更不知老烟鬼的失踪跟这个组织有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在猜测,可是这些事情特别的混乱,我再次看了一眼深沟,一跺脚:“这个组织不好惹,老烟鬼跟我讲过,再没有必要的情况,不要对着干,咱们还是先看看上吊的那个怎么样了?”
我们转过头,发现上吊的人已经被救下来了,平放在坟地里,是个瘦弱的老人,紧闭着眼睛,气息微弱,脖子上一道勒痕。
几个村里人吵吵闹闹的做抢救。
“爹啊,你可得挺住,儿子救你了。”
“我说咱老爹,这梦游的毛病怎么回事,怎么总往坟圈子里跑。”
“三天一小追,五天一大追,没想到今天还上吊了。”
“爷爷,你可得挺住啊。”
我们几个走过去,意外的发现,这几个人就是,跟车夫在小山坡找毒蛇解药的村民。其中那个被毒蛇咬了的小伙子也在,只不过他的脸上多出了一个大黑框眼睛,腿上还勒着绷带呢。
不过听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就不平静了,感情是这老头梦游,天天往坟场跑,这次更邪乎,竟然选择了上吊。
小贱瞎嘀咕:“梦游这东西谁也没咒儿念啊,在俺们老家,竟有梦游的,大半夜跑庄稼地里锄草,天不亮就回家,这还是好的,也有的梦游起来,拿着菜刀砍人,记得隔壁村儿两口子,大晚上睡着觉呢,第二天就被人给跺了脑袋,尸首分家的,警察调查了大半年就是找不到凶手,最后才特么弄明白,是娘家的老丈人梦游,晚上徒步三十多里地过来的,杀完人就回去了。”
我去!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意思,真的假的,你特么就蒙我吧你。
小贱眼睛瞪成了牛蛋:“老胡啥时候跟你扒过瞎,这都是实打实的真事儿啊。”
萧大瞎子面色一正:“你们俩少说两句,搞不好这回真出了人命了。”
我看这家人折腾了老半天,这老头还是没醒过来,估计真的够呛啊。
这时候冰妃挤了进去,说:“我给他看看!”
一句话,把这家子吓了一跳,一个黑黢黢的汉子赶紧扭头,这才看到我们几个也在坟地里。细一打量就全认出来了。
“呀,这不是找车大夫看病的外乡人吗?”
那个带黑框眼镜的小伙子也狐疑的看着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们几个。诶?你们咋上这儿来了?”
我尴尬的说:“看你们一家子往这儿跑,我以为抓毛贼呢,我们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是老爷子……”
我必须要扯谎啊,总不能说看到窗外一个人影,怀疑是车夫使坏,才追到这里的吧?
谁知这个当口,冰妃猛地站了起来,摇摇头:“老人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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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所有人都怔在了原地,没人哭,真的,没有一个人哭,只是沉默的要死,眉头蹙成了小山坡。
起初我以为都是大老爷们儿,即便是悲痛也能忍着,但我观察了片刻,我就明白了,这些人眼里真没什么悲痛,反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跟他们不是一家人一样。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汉子叹息一声:“爹的命或许就该如此吧,抬回去,准备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