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笑声,我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这门里可是**解剖室啊,有人就问了,何为**解刨室?
那好老陈就以所学到的有限知识,给大家讲解一下。
**解剖,顾名思义,是以保持人体生命力旺盛为前提下的解剖,这样采摘下的器官,更为新鲜,研究价值极大。因为通过少量****麻醉,**不会陷入深度睡眠,致使体内器官被采摘出来后,依旧会存在脑电波。当然,在这座日军要塞中的**解剖实验,估计连少量的****都不会使用。
**是被捆绑在床上,由助手压制着,主刀者迅速划开胸腔,采摘器官,一般这种过程不会超过八分钟。而采摘的器官,都是用来做细菌实验的标本。
被**解剖而死的**,痛苦极大,简直都不能用残忍来描述。并且这无异于激发了死者的怨气。所以说,**破解室绝对是大凶之地,体质孱弱者进入其中,极有可能被煞气冲体。并且最重要的是,这已经是个荒废了几十年的要塞,那些日军多数变了僵尸,少数被僵尸要死,根本不可能有活口,怎么会在**解剖室里笑呢。
不光是我,就连杀人如麻的吕双印都变了脸色,叫他杀人还成,要是遭遇了这么邪乎的事儿,他根本顶不住。
此时,那凄凉诡异的笑声又传了出来,我一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奶奶的,是人是鬼都得进去瞧瞧。”我拎着犁天匕首就要就要冲进去,同时将贴身的核桃手串交给了小贱,这里太邪性,不能叫这货冲了体。
谁知小贱接过核桃手串,竟比我速度还快,咣当一声,一脚就踹开了门户,大吼:“是鬼不可怕,就怕有人装神弄鬼。”
这一脚踹的,铁门都倒了,砸起一片呛鼻的尘烟,蒸腾的云山雾罩,等尘烟散尽,里面白炽灯的灯光忽明忽暗,伴随着还有电线跳电的刺啦声,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斗室,两张钢铁床,上面都有手铐脚镣,一层厚实的尘土覆盖在上面,透过尘土,我们甚至都能联想到,那些曾经被压上这张床的**,该有着怎样的挣扎和痛苦。
在钢铁床一侧是洗手池,以及器械桌柜,器械散落了一地,烧杯,试管等易碎品全部化作了碎片,隐藏在卑微的尘埃当中。并且我们发现床下,桌下,都有大片的血迹,残肢断臂横七竖八的摆列。看样子,这里也有过很激烈的战斗,不用想,肯定是被僵尸给袭击了。
可现在最关键的是刚才的笑声是在从哪里发出来的,这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总不是这些断胳膊断腿张了嘴巴,再嘿嘿的笑吧。
冰妃突然说:“你们看最里面是不是还有一扇门啊。”
我们谨慎的走过去,发现的确有个暗门,是木头的,缩孔和门栓都腐朽了,一碰就掉渣,
我心里寻思,这里面是做什么的,会不会那个会笑的家伙就藏在里面,等我们一开门,它就会扑杀过来?
这个想法还没捂热乎呢,小贱一下来开了房门,就感觉一股浓烈的煞气铺面而来,以至于形成了丝丝缕缕的黑色烟气,要不是小贱手里拿着核桃手串,肯定得吃亏。
“别冒冒失失的,小心着了道。”我训了他一通。
可小贱却不为所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里,整个人都石化了,就看他的喉结在不断颤动,那是在咽吐沫,估计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等大伙儿疯涌进去之后,这密室里的东西着实叫人震惊。
原来这里是一个**标本储藏室,一个又一个的钢铁架子上,摆满了大玻璃罐子,里面用浓稠的福尔玛丽液体浸泡着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有一部分是不足月份的胎儿,也就是强行从母体中剥离出来的,甚至还连接着胎盘,而还有一部分是男子的生殖器官,以及人体的各种脏器。
其中最恐怖的还是最高一层上,一长溜十三个玻璃罐子,这里面浸泡的竟是十三个人脑袋。
死人头面部已经泛白,但五官并没有扭曲,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这些人头都在咧着大嘴狂笑。
萧大瞎子差点儿一屁股做地上,颤声道:“我的亲娘,都被割了脑袋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额头也见汗了,从没碰到过这么离奇的情况,这笑容之所以能保持到现在,说明在割下人头的那一瞬,这些人是很高兴的。
就如同萧大瞎子所说的那样,都特么被斩首了,何至于笑的如此开怀?!
小贱就嘀咕:“刚才那笑声,不会就是他们哥几个发出来的吧?”
候得祝骂道:“胡言乱语,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怎么会笑?我看八成是别的什么东西再搞鬼。”
可是话音刚落,那诡异的笑声再次出现了,如同平地炸雷般醒目,就连镇定的冰妃和吕双印都不免一颤。
我赶紧循声望去,就发现在墙角位置上,发现了一个铁皮文件柜。笑声的源头竟是里面。
“里面莫不是藏着一只恶鬼?!”候得祝也慌乱起来。
我用观气术一看,好家伙,铁皮柜子里煞气冲天,黑色气流凝聚在一起,就跟一片黑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