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他们几个在都市里恐怕没那么大权力,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调动几十口子人,做杀人的勾当。这事儿应该跟夏洛的姥爷有关系,这老棒子是个阴险的黄鼠狼。”我咬紧了槽牙。
小贱一摸脑袋,有点晕:“不是,老陈呐,因为我师傅的事儿,我这两天已经急糊涂了,一嘴牙都肿了,脑子也不够用。你说这事儿跟夏洛的姥爷有关系?这小犊子也在北京?怎么又冒出个姥爷?”
现在没时间扯这些了,我四下环顾,到处都是看热闹的行人,有很多还在抢救伤员,弄的乌烟瘴气,极远处的警笛声乌拉乌拉的叫唤。
“先摆平了这事儿,回头我再给你们细谈,不过要提防危险,保不齐又从哪儿蹦出一帮人要砍咱们。”
我刚说完,万里云就低沉道:“不行,咱们趁乱跑吧,事情闹的太凶,恐怕不好收场。我那一箭又快又狠,那司机肯定没救了。”
小贱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就凭咱们的脚力,深山老林都如履平地了,这马路上还不跟飞一样。”
萧大瞎子直接骂街了:“你就放屁,这是法制社会,闹了这大事儿你跑?你特么跑到天涯海角也得给你抓回来。通缉令的事刚被压下去,又要做逃犯啊?依我看,这没什么可跑的,咱们是受害者啊!”
我点点头:“瞎子说的在理,是别人算计咱,咱们跑什么玩意儿,一跑就是理亏。更何况小芳的身体很成问题,总不能带着他一起跑吧,还有叔和徐姨呢。”
小贱摸摸脑瓜子:“行行行,你就当我没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抱着脑袋蹲这儿吧,配合配合人家警察叔叔。”
这犊子说完就真蹲下了,万里云把弓箭一丢,一脸的苦笑。
说话间,大批的警察顺着车辆缝隙就跑了过来,手里都拿着警棍和手.枪,一拥而上把我们围在当中。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实话实说,最后折腾了一番,我们都被带走了。
进了市局,那是三堂会审,严密的展开调查,这事儿直接上了电视,性质非常的恶劣,惊动了各有关部门,别忘了这是京城,一个国家的首都,如果不赶紧查明真相,市局的领导都会有麻烦。
我早就知道这事儿不会善了,赶紧给战雷师兄打电话,当天下午他跟车夫就跟我们碰了面,这一次是在审讯室。
战雷师兄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儿,显的十分惊骇,他问我幕后黑手是谁,我凭直觉说出了夏洛的姥爷。虽然直觉不能当做证据,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好在最后调查出,事情的起因并不是我们,但出了这么大事故,我们算是防卫过当,也要负刑事责任,因为那大东风的司机真的死了,并且还碾死了三口子。这笔账都得算在我们头上。
法律的严酷的,不给任何人辩驳的机会,要是隔一般人指定得坐牢,不过我师兄战雷出面了,代表着最为神秘的龙翼组织,当时就给他的领导通气,一层一层的命令就下来了。说真的,这龙翼的权利大的出奇,放在哪儿都特别好使。
第二天中午,我们几个就全部无罪释放了,把小贱给得意的,鼻涕泡都跑出来了,还一个劲儿的跟干警嬉皮笑脸:“那啥,警察叔叔,上次咱也报案了,就是那个失踪案,如果您这儿有了线索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谁也不知道候得祝跑哪儿去了,我生怕这老家伙再北上跑回蘑菇村。好在他伸手不错,一般不会出危险。
小贱玩闹过后,脸色也低沉了,唉声叹气的,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着急,不过那有什么办法,大海捞针本就费劲,更何况还是一个头脑糊涂,患有精神病的家伙。
萧大瞎子说话最损,他说老候不是就疯九个月吗?等九个月之后他清醒了,也就自己回来了,不用怕。
小贱一脚没踹死他。
这段时间,小芳一直都留在市局,干警几次想把她转移到医院,认为是伤者,但都被我拒绝了。好不容易从医院出来了,怎么能又回去。武灵耀和徐姨也都缓过来了,打电话,叫来了一些助手。
武灵耀是开发商,手底下人不少,大车小辆的在市局门口候着。但是他们两口子心里也有恨,如果这一系列的事情,真是夏洛的姥爷做的,那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还是那句话,猜测不代表证据,别看我们离开了,但市局一直在调查,估计那些进医院的伤者,会说出真凶的。
不过我师兄战雷的一张脸,黑的就跟锅底一样:“这是下了必杀的决心,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师弟,你既然是为了这个小姑娘而来,那今后的日子就一定要守护好,我感觉这事儿并没有过去。”
“对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问,倒是提醒了我,师兄道行高超,或许就能解决此事,并且龙翼组织里都是擅长玄术之辈,大家集思广益,小芳应该会化险为夷的。
谁知我说出了柜面大擒拿之后,战雷师兄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竟是这等术法?”
随后他低沉起来,缓缓摇头:“这事儿遭了,茅山术向来刁钻诡异,这鬼面大擒拿更是其中之最,想要破解难如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