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小姐你都嫁人啦?看起来才十**岁嘛,宝宝都这么大了,长得真可爱!”胡先生惊讶一翻,又对着石三生道,“这位就是宝宝的父亲吧?你们父子俩长得可真像,叫我好羡慕啊……”说着,又伸手捏捏楚臣的小脸,惹来小家伙一阵不满,直往我怀里躲。
“他才不……”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妈妈也出来了。
妈妈礼貌地握了握胡先生的手,说:“胡先生,有什么事,我们进屋说话吧。”
“您是?”胡先生朝妈妈问了一句,又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用眼神示意,问我来人是谁,便道:“她就是我妈妈,姓秦。”然后又准备跟他解释一下石三生不是孩子的爸爸,转念一想,跟个外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便又算了。
“好好。秦女士,我叫胡伟,我来是为了……”胡先生边说,边跟着妈妈进了屋。
我和七凤则带着楚臣在院子里玩儿,完全将立在一旁的石三生当成了空气。
那条半大的黑狗就躺在鸳鸯藤的架下打瞌睡。楚臣去动它的耳朵,它也懒得再起身,想来已经被楚臣弄烦了,无所谓了。
妈妈和胡伟谈话的声音不小,再加上我们家周围没多少车辆经过,静静的隔不住音。所以,他们的对话我听了个十全十。
“我知道,爻爻来的路上已经电话告诉过我了,您先坐。”妈妈应该是到柜子里取了茶叶,然后冲了开水。因为我隐约闻到了茶香。
“秦女士您太客气。”胡伟的声音传了出来。
接着,我听到妈妈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话:“胡先生,您的女婿可是山里人?”
“我女婿东昊从小在城里长大,不过他父辈是山里人。”胡伟如实说。
妈妈道:“嗯,这就对了。我昨晚梦见几味草药,不知,他家世代是否是以采药为生呢?”
“真是活神仙呐!对了,都说对了。我女婿姓余,他们家祖辈都是普普通通的采药人,到他父亲那辈就从山里搬到了城里,从此经商,不再采药了。”胡伟的声音明显有着兴奋之色。
妈妈说:“呵呵……胡先生,如果我们蓄意骗钱的话,这些事是可以事先打听来的。”
“您说笑了说笑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我也是探了很久才得知您家祖祖辈辈都是厉害人物,托了关系联系到您的母亲,这才要到了您女儿的地址。您这么说真是冤枉死我了。”胡伟呵呵笑了几声,道:“湖北太远了些,我去一趟不方便,这不,一收到你们上海的地址,我立马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