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的手慢慢地在桂花的肌肤上抚摸,桂花的心在胸膛里战战兢兢地颤抖。她知道清明就呆在外面的柴房里,她担心清明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让他看到这副难堪的场景。
因为桂花进屋的时候没有插上门,喜来也没有插上门。如果清明想进来,只要一推门,便进来了。进来了,就不会看不到光了上身躺在炕头上的桂花,和把手掌放在桂花胸脯上抚摸着的喜来。
喜来却根本不知道桂花的心思,他照样一丝不拘地抚摸着桂花的每一寸肌肤,一副珍爱怜惜的神情清晰的表现在他那温柔的动作中。突然,喜来就把手放到了桂花的裤腰上,一下便把桂花的裤带解开了。
桂花本能地把摊在身子两侧的手抬起来抓在了自己的裤腰上,立刻,一只手便铁钳般地卡在了桂花的脖子上,一阵阵眩晕向桂花袭来,血往上涌,脸颊很快胀成绯红。桂花抓在裤腰上的手垂了下去,那只卡在桂花脖子上的手也马上离开了,落在了桂花的裤腰上,向下一拉,桂花的裤子便被拉了下去。
桂花又变成了一个死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炕头上了,眼睛闭得死死的,任由喜来把他每天必做的一套程序做完。做完后,喜来喘着粗气沉沉地进入梦乡,桂花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呆滞地看着顶棚,一动不动。
清明一直蹲坐在柴房里的柴草上,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对面正房的那扇门,他一直没有走出柴房,他担心自己走出柴房会惊动了喜来身体里的那个鬼。当喜来在薄幕中走进院子里来的时候,清明已经看到了喜来身上那个淡蓝色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