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从清明口里再问不出什么，把讯问笔录拿到清明面前让他签了字。然后，女警察告诉清明，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不能离开省城，平时最好呆在学校里，要让他们随时随地找到他才行，否则，就要把清明当成嫌疑犯进行通缉。

然后，那些警察才放清明回去。清明从楼上往下走，一边儿走，一边儿点燃一只烟吸着，脑子里捉摸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绿蛇和蓝蛇只不过是两个蛇妖，应该是没有户籍和身份证的。按说，警察们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她们身份。查不到她们身份，就应该查不到她们被杀的理由。

青蛇帮是不会向警察提供那两条蛇身子的，她们就是说破天，警察们也不会相信那两个女人头原本是长在那两条蛇身子上的。

那个举报者清清楚楚地说，杀人者是清明。这就说明这人一定是和清明有过节的人。自己为菜刀帮做事，菜刀帮里有人举报，那只能是菜刀帮里对清明不满的人。如果真有这么个人，那会是谁呢？

另一种可能是青蛇帮，因为清明帮菜刀帮打败过蓝蛇，极大地打击了青蛇帮锐气，由此推断，青蛇帮举报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那天，清明是在隐身状态下杀死的二个蛇妖，青蛇帮又怎么知道是清明干的呢？而且，还清楚地说出了那两颗人头掩埋的地方。

清明一边儿想，一边儿走，渐渐走出了大门，顺了大街，慢慢向学校方向走去。突然，一辆摩托车停在清明跟前，并且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叫了一声清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