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后面是个用玉米、葵花桔杆堆砌起来的柴草圈,清明走到柴草圈的入口,走了进去,看到柴草圈里有几根钉进地里的粗木桩。一只木桩上拴了一头驴。还有一只木桩上拴了一头牛。有六只大小不等的羊在草圈里自由地吃那些庄稼的桔杆。
清明正要走出去,突然看到一堆柴草后出现了一颗女人的头,吓得清明心里一阵狂跳。女人头发蓬乱,像一堆胡乱堆放的柴草,正用一双呆滞的大眼睛盯着清明。
你是黄虹的二姨吧?清明强压住心头的紧张,向那个女人发问道。女人不说话,仍然用那双没有一丝活力的眼睛盯着清明,慢慢挪动了身子。
当女人的身体渐渐从柴草后面显露出来的时候,清明立刻对自己一个人心血来潮跑到后院儿的行为后悔莫及起来;那时,清明几乎想立刻钻进地里去了!
原来,那女人身上除了那件披在肩头,脏兮兮的破床单儿,完全是**的。女人绕过那堆柴草,一步步向清明走来,两只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清明的脸。
那女人这样几乎全身**面对一个男人时,脸上竟没有一丝害羞的表情。她那**的肌肤也像她身上半披着的那件床单一样脏。
清明实在无法继续在原地站下去,身子一晃,闪电般地从柴草圈门前消失了。当清明立在屋门口的时候,他的心还在疯狂跳动。此前,清明经历过那么多凶险的事情,都没有此时此刻心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