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鸿羽抬起头。
“因为你,所以延误了两年。但,最多也只会有两年了。”风醉淡淡地说着,目光陡然变得幽深,“你不会有机会的。”
这才是真正的判决。然而莫鸿羽却像大多数被宣判出局的人一样,心中呼啸着冤屈,不肯认输。
“你骗我,你不是裁判!”他激动地说道,手紧抓着桌沿,骨节发白。
风醉微微皱起眉,冷冷地道:“我敬你曾为军人,不愿在你面前编戏,你刚才所见,没有丝毫作假。你不懂如何爱惜她,就不要去招惹她,两年前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很幼稚。”
莫鸿羽面色惨白,风醉说的没错,两年前他的确很幼稚。轻轻的体检报告上写有她的住院史,如果她自愿申请,甚至不用参加军训。但他也是因为这份特殊的体检报告才对她上了心,短短一个月,害得他泥足深陷。
他罚她去跑操场,一圈又一圈,竟然还觉得……很解气。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愚蠢,但看到她倒下的一瞬间,他真的后悔了。他大惊失色地向她跑去,有人却先了他一步,把她抱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进校医院。
那个人就是风醉。轻轻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风醉还固执地守在她床边,若不是莫鸿羽端出教官的身份命令他归队,她睁开眼时看见的,就该是那个人了。
见她虚弱地冲自己笑,还礼貌地感谢他送她来医院,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不客气。”
所以,每当风醉对他用“您”这个称呼的时候,他都会感到心虚,总觉得他是怀着满满的讽刺和恶意,在故意提醒他当日之事。
“我正要向她坦白。”莫鸿羽艰难地说道,若不是风醉突然出现,他也许就说出来了。但风醉如今就在这里,他还能说出口吗?她……会怎么看他?
“是吗?”风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突然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如豹般矫健的身影瞬间跑出了隔间,一如两年前莫鸿羽所看到的那样。
莫鸿羽愣了一下,起身跟出去,只见他跪在地上,把一个穿着浅蓝t恤的姑娘揽进了怀里。
“轻轻,你怎么样?”风醉低声询问,一手扶着轻轻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肩膀上。
“没事,就是晕了一下……”她睁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脑中的眩晕还未散去。
刚刚在洗手间低头清理衣服的时候,她已经觉得有些晕了,过往的经历让她警觉起来,快步走出洗手间,没想到走了一半还是没挺住。
“放心,这种程度不至于昏迷,休息五分钟就好了。”感受到他的焦急,轻轻不由安慰道:“只是因为中午来不及吃饭,好饿啊。”
风醉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看到莫鸿羽傻呆呆地杵在隔间门口不动,当即不悦地瞪他一眼,“让开!”
(某宝写这章的时候好囧,感觉像男版金枝欲孽……伸手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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