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想弄明白在说我们通过的事情。”
“我发现你就是有病,这机关没有效果了还不乘机过去。呆在这里有什么好处呢,你不过我先过了。”
“先等等,我老觉着我们漏掉了什么,或许我们还没有没有想到。”纪云见爽子哥要硬闯便开口要拦住他,可是爽子哥哪会听纪云的。
“你呀,就是疑心重。这里又不会有龙鱼那种怪物,你先等着,我过去试试怎么样好吧。”话毕,爽子哥就握着手中的那把血色弯刀谨慎的向着这几十米长的木人巷走了过去。看他那样子,只要一刀在手就可横扫天下一样。可是,这次,他错了。因为金龙刀的这把血刀是一把邪刀,对付至圣至邪之物还有点作用,要是用来砍这眼前的木人巷那就悬了。爽子哥本身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是想在纪云面前充一次大头而已。毕竟自己已经倒斗好多年了,好歹也要让这个和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室友另眼相看一番。说归说,不过,爽子哥在进入这木人巷之后就有点后悔了,这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自己的那点本事在这繁杂的木人巷内好不好脱身都是个问题。还好,他已经走了十来步,快要来到木人巷的中间的位置了。见到这四周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爽子哥也是小松了一口气。
“你小心点,最好不要随便触动周围一些不知道的东西。”纪云看爽子哥已经安然的到达了中间,便提醒了他一句。
“你个胆小鬼,我刚才就说了,这里的机关八成是锈住了。你看看,这根本就是一堆堆烂木头嘛。”爽子哥说着就拿着血刀朝着中间的那根横着的铁链砍去,好为了验证自己说的是真理。可是爽子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刀下去却是为自己带来了大麻烦。
血刀刚刚砍到中间那根生满铜锈的铜质的链子上就发现自己周围的木人全部都走动了起来。这木人的腿也是用青铜打练的,而且每个木人都不少于四根胳膊,胳膊上拿的青铜砍斧、刀、剑这一刻也上下左右开始摆动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怎么动了呢。”爽子哥站在中间的那根青铜铁链的跟前抱怨了起来。
看到木人全部都动了起来纪云便对爽子哥大声的喊了起来:“你站在那里别动!千万不要乱动!”
“我要不动,不是死翘翘了?”
“你站的的那个位置正是开启机关的位置。这些木人根本就是靠齿轮转动来启动的,都是死物。你只要不动就不会有危险的。”纪云确定的喊道。
虽然爽子哥也赞同纪云说的,可是接下来的发生的就让爽子哥傻眼、流鼻血了:因为爽子哥站的这个地方突然出现一个大洞,然后他整个人都掉了进去。
“哎呀,纪云,你这个败类。快来救我!”随着爽子哥的最后一句喊声这通道就自动合并了。看到爽子哥突然掉进陷阱中,纪云的心是猛的一凉。自己该怎么办?和爽子哥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爽子哥以身试险来保护自己。可是现在他真是无能为力,木人巷的木人还在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现在就是冲过去了也不可能在开启下面的陷阱进去救出爽子哥的。再说,面对这“全副武装”的木人,纪云估计自己连两步都走不到就已经被分尸了。没办法,他只能等,等机关自动停止之后自己才有可能有机会找到爽子哥。
忽然之间掉进陷阱中的爽子哥狠狠的栽进了一个密封的石室中,不过,还好爽子哥的身手不错,没有摔到他。但是他头顶的狼眼电灯已经被自己的不小心给搞的坏掉了。面对黑暗的密室,爽子哥忙扔了几根荧光棒。在荧光棒那微弱的灯光照射下他看到两个高大的黑影在自己的正前方五六米的空地上站着。对爽子哥的感觉这黑影仿佛是在盯着自己一样。
抛开恐惧感的爽子哥又抬头审视了一下四周,这个陷阱密室有十来米那么长但是只有三米多的宽度,周围的墙壁上也都是光秃秃的。而自己正是落在了这密室的正中间。发现头顶的陷阱地板已经归位了爽子哥抬起脚步来到了两个黑影的跟前才看清这哪是什么黑影啊,这明明就是两具超大型的木质的大兔子!兔子的全部都是用珍贵的百年甚至是千年古树做的材料。但是在木兔子的身上爽子哥发现了好多小孔,看到这些小孔爽子哥本能的向后退了退身体。但是不巧的是爽子哥没有注意脚下,脚下有一个突出来的芒星型的木块正好被他给踩到了。脚下传来的机关震动声告诉爽子哥:他自己又闯祸了!
“他妈的!老子怎么那么倒霉?真是该死啊!”爽子哥大骂了一句便把血刀放回了自己的背囊里,自己又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把小巧型的铲子。这铲子是钛合金做的,可以说是削铁如泥。他一直不舍得用,可是这时候他哪里还会在藏私。
被爽子哥踩到的机关在一阵齿轮摩擦的响声过后,只见在自己对面的那两个木质的兔子开始喷起来烟了。爽子哥哪里会不知道这喷的是毒烟啊,一丝丝的焦酶味顿时传了过来。爽子哥忙扔掉了钛合金铲子从包裹内拿出一个防毒面具套在了头上。
在烟雾过后对面的两个木兔子突然动了起来。左边的那一只兔子身上的正前方的小孔中突然窜出无数根青铜制的钢针,这钢针足有三十公分长并且布满这只兔子的前身。右面的那只兔子更是离谱,居然从自己的胸口的位置横开了两个口子,从口子中出来两个伸缩大手,两个大手中分别握着青铜制的狼牙棒和巨锤在上下摆动。这要是被敲了一下或者被砸了一下还不是立刻就翘辫子了,看到这一幕。爽子哥那还有闲工夫在看这木质兔子的表演,忙捡起地上的那把钛合金工兵铲挡在了自己胸前戒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