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德厚只是被吓晕了而已,所以我掐人中,便把孙德厚给掐醒了,这小子一睁开眼,便一脸惶恐表情的看着卢一星;“你……你是狗精,狗精!”
“什么狗精,还鳖精呢。”我把孙德厚给扶起来:“看看卢一星没事儿吧?卢一星刚才被野狗上身了。”
“什么,被野狗上了?”孙德厚震惊不已。
上个屁啊,你小子还被野狗给舔屁股了呢。不过我没说,免得把孙德厚给恶心到了。
卢一星也很快醒过来。睁开眼之后,第一句话便是问道:“娟姐,刚才……刚才你进来了?”
我去,这话也太暧昧了点儿吧,还进来了,那用不用加快频率啊。
陈梅娟点了点头:“我……我撞邪了。”
卢一星道:“没事儿,以后欢迎常来做客。”
“算了吧。”我哭笑不得:“就算你能吃得消,我们还吃不消呢。”
陈梅娟和卢一星两人的身体被魂儿给串了,极度的虚弱,所以需要好好的补补,需要多吃点肉食才行。
我刚才和卢一星出去买鼓的时候,发现不远处就有一个卖啤酒鸭的火锅店,心想不如买一锅啤酒鸭,让这两人补补,鸭子向来属于阳物,对于补阴壮阳有很大的效果。
结果今天晚上卢一星又喝多了,还是我开电驴子把卢一星给送回去的。
说实话,我比卢一星一点都不少喝,只是在我喝酒的时候,我都用鬼眼泪在里边涮涮,这样基本上就能解掉不少酒劲儿了。
但喝了这么多的水我也有些受不了啊,回到宿舍就不断的放水。
原本以为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了,那孕妇肉菩萨已经害死了两个人,暂时应该消停了。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次日一大早,我刚起来准备跑早操,孙德厚却是忽然打电话来,语气急促不安:“老刘,不好了,不好了,我们这儿……又中邪了。”
“我擦,什么?又中邪了?”我瞬间忍不住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中邪,又怎么了。”
“今儿个我二婶儿发现我二伯洗脸的时候,一直都把脑袋埋在洗脸盆里边不出来,我二婶被吓着了,匆忙上前就把我二叔的脑袋从洗脸盆儿里边给拽了出来。结果我二叔被淹了个半死啊。”
“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呆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小声呢喃着:找上门来了,找上门来了。说的可特么吓人了,你们赶紧来一趟吧。”
电话那边的孙德厚因为过于紧张,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嗯,把地址给我发过来,我马上就到。”我说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匆匆忙忙的就去找卢一星。因为卢子的电驴子只能驼两个人,所以我并没有叫上罗生门,心想不过就是去看一个受害者而已,又没啥危险。
我之所以判断这个也是孕妇肉菩萨的受害者,是因为这家伙同样是差点死在水中的缘故。
开车掉进水里还好说,可在小便池里被淹死就不正常了,这个更过分,竟是在洗脸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淹死,特么的这肯定和前两例杀人事件有关联。
因为溺水比较严重,所以孙德厚的二婶儿便把二伯直接送到了市人民医院。市人民医院距离我们学校倒也不远,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因为家里边的交通工具比较稀缺,虽然孙德厚的老爹,大伯和二伯都是开出租车的,但出租车可不会放在家里边。
所以孙德厚只能开着拖拉机把二伯送到了医院。这会儿孙德厚正在市人民医院的门口等着我们。
孙德厚看见我们之后,立刻走了上来,这段时间的灵异事件折磨的他有些憔悴。不过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强壮。
“老刘,你们终于来了。”孙德厚急表情急躁的道:“二伯这会儿正发狂呢,谁都治不了。”
我皱了皱眉头:“老孙,要不待会儿你把孙二伯的家人暂时先引开,我担心待会儿安抚孙二伯的时候,这家人会有些抵触,毕竟我是用这种封建迷信的方式。”
孙德厚说道:“你尽管放心好了,二婶儿也听说了我大娘家跳大神的事了。大娘说自从卢一星跳大神之后,困扰了她几年的失眠症状竟消失不见了,甚至梦里还梦见大伯给他托梦,说在下边过的很好,不用挂牵,现在二婶儿对你们是信任有加啊!就算我不请你们过来,估计二婶儿也会给你们打电话,请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