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点了点头,我接着问:“你师父叫你带什么话。”
“师傅说叫我告诉她,君未归,怎敢将心与他人。”
我接着问雪儿:“雪儿,能多说一点关于你自己你师父的事情吗?”
“我师父,她说她自己有八十岁了,但是看上去却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她说她不敢变老,怕变老了会让她等的那个人认不出来,我知道师傅在等人,但是她等谁我不知道,后来她说她等不下去了,然后将手帕给了我,让我去帮她寻找那个人,师傅说她二十五岁离开了家乡寻找这个人,整整四十年,经历了很多,学得一身本事,但是却没有找到到要找的人,又回到家乡等了二十年,没有等到那个人。”
原来吕峰老人对我说那个女人等他到二十五岁,不是等不到就嫁给其他人了,而是等不到就来找他了,吕峰老人理解错了,整整六十年,两人分隔天涯,一个漫无目的的游荡,一个苦苦的追寻,最终他们中间还是隔着一座凤凰山,一个在山的那头消失于火焰中,一个维持着不老的容颜香消玉损在这一头,两人到底谁欠了谁呢,一次错过便是相隔了一辈子。
老人吕峰不曾变过心,流浪各地不敢还乡是他的怯懦,但是我想他应该也是害怕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可能已经嫁给了其他人。雪儿的师傅也不曾变心,找了四十载,等了二十年,从二十岁的风华女子等到了八十岁的霜鬓银丝,却一直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容貌,不是以为爱美,而是因为怕再相见的时候那个人认不出她吧。只能说上天让两人错过了,可能是前生的缘没有修够,可能是为了来世的相守一生,却是今生的一场空叹。
我看着两块手帕,雪儿那块绣工明显好的多,雪儿说看到她师傅晚上会将这块手帕上的图案给重绣,过几天就重绣,可以看出雪儿的师傅是有多么的想念吕峰。
我拿着两块手帕,生时不能相逢,那就死后在一起吧,拿着一把铁锹就在院子里一块草地上挖了两下,雨后潮湿的泥土很简单的就挖了出来,将两块手帕都放了进去,并发信息给还在外面的天楠叫他买一块石板回来。
过了一会儿天楠他们回来了,拿出了石板给我,是很大的一块石板,我抬不动,还是天楠拿到了我将手帕埋葬的地方,做了个墓碑,我单手撑地放下万雷阵,凝聚出闪电剑,拿着一把剑在上面刻着
夫吕峰:一个为爱打拼的男人,一辈子未曾变心的男人
妻悠雨:一个女子,从未将心与他人
中间还加了一句话:谢谢你们相爱。
满矫情的,但是还是这么做了,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吧,也希望吕峰能和悠雨两个人下辈子能在一起吧,这辈子两个人都为对方等了一辈子,这样的劫难,应该能够是来世的夫妻缘分了吧。
昕舞和天楠他们说了这一切的事情,而我一个人走进了房间。呆呆的坐在窗边,什么都没有想,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昕舞俏生生的站在门前,两人相视无语,最后昕舞先说话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略尴尬的侧开身体让她走了进去,昕舞坐到了我的床边,尼玛这不是逼我犯罪吗?昕舞抬头看着窗外说:“灵,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们会怎么样。”
我想说什么但是只憋出了一句:“说实话,我没有想过。”
昕舞将头转向了我,很好看的一笑说:“之前我也没有想过,但是今天的事情以后我不得不去想了,我不想像吕峰他们两个人一个错过一辈子。”
“那你的意思是……”
昕舞还没有等我说完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灵,你以后会取我的,对吧。”
我十分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昕舞就很高兴的对着我微微一笑的说:“骗人是小狗。”
我又点了点头,然后昕舞就亲了我一下,就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回头说:“骗人是小狗。”接着就打开了她自己的房门,跟我挥了挥手。
尼玛,要不要这样,就这样就结束了,我的手都已经开始解皮带了,居然就没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