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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的后场,一间雅间内,坐着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妇,少妇如今正惊讶的对着她身旁的一位白衣少年说道:“一千贯?你疯了吧?刚才那五百贯的你干嘛不卖?”
对着少妇连珠炮似的提问,少年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愿意花五百贯买一坛酒的人绝不会介意再多花五百贯!”
果然,仿佛是为了验证少年的话,沉寂了片刻的大厅再次火爆了起来!
“我出一千一!”第一句加价的声音响起。
“一千二!”第一声还未降下去,第二声又响了起来。
“一千五!”
……
“好了,这位客官已经出了两千五百贯了!还有没有更高的?这坛酒的美味想必刚才大家已经尝试过了,如此美酒那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刘进接着蛊惑着台下的众人,说道。
众人想想刚才那种终身难忘的味道,再看看眼前这孤零零的一坛美酒,咬了咬牙,又站出来接着竞拍。
“我出三千贯!”这个声音再次挑起了新一轮的竞价狂潮!
“三千五!”
这一个声音已经带着凶狠了!只是,竞价的浪潮却不会因此而终结……
“老子出五千贯!我看谁敢跟老子抢!”那个第一个出声的那个被称作“王胖子”的中年壮汉双眼通红的对着在座的众人吼道。
眼看着壮汉如此模样,台下的宾客们沉默了。
“这位客官出了五千贯了!还有没出价更高的?要知道这可是……”刘进非常到位的诠释了一个奸商的角色。
“知道你老母!刘进,今天这酒,老子是要定了!谁也别想跟老子抢!”壮汉看样子已经陷入了疯狂,说出的话也不再经过大脑了。
“这……”刘进犹豫了,在看到角落里一面小镜子中传来的许辰的手势时,刘进知道该怎么做了,许辰那是收手的意思。
“五千贯一次!”
“五千贯第二次!”
“五千贯第三次!”
“成交!”
随着刘进的话语说出,一声清脆的木槌敲击铜锣的声音响起,那个出了五千贯巨资的壮汉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五……五千贯?!你……你这压根就是在抢钱!那坛酒的成本才花了不到五百文而已!你竟然卖了五千贯!整整一万倍的利润啊!”*雅间,红衣女子的声音已经尖锐到刺得许辰耳膜生痛了!
好在这间房间是特制的,加了隔音层,里面的声音外面听不到,不然光是这一声叫声就能让外面那群疯狂的人清醒过来。
“秋姐,咱能别这么大声吗?回头把人引来,还以为我又对你做了什么呢?”许辰用手揉了揉耳朵说道。
红衣女子自然就是耿燕秋了,前几天她带着制好的第一批成酒来到了豫章城,听闻许辰要在今晚卖酒,便起了心思想留下来看看,许辰也只好由她去了。
“你……你这是抢钱!”耿燕秋依旧沉浸在被刚才那火爆的场面所带来的惊讶中。
“唉……秋姐啊!这做人呢,千万不能忘本啊!”许辰重重的叹了口气,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耿燕秋。
“你什么意思?”耿燕秋瞪着一双美目盯着许辰问道。
许辰无视那一双美目中射出的锐利光芒,脸上依旧还是那副表情,说道:“秋姐,咱这好日子才过几天啊!你怎么就能把老本行忘了呢?”
“您可是强盗啊!还是个强盗头子!这抢钱的事,您以前少干过吗?”许辰眨巴眨巴眼睛,盯着耿燕秋问道。
“我……我可没你这么狠!”耿燕秋一时语塞,尤自嘴硬的说道。
“呵呵,我这可是你情我愿的,我可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非要让他给钱啊!”许辰强调着说道。
“可是你……”耿燕秋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三当家说不出什么来是因为她看不懂许辰的手段,但是场上这么多人总有看得懂的,比如楼上那位一直在内心叹息着的徐番,徐老师!
“五千贯啊!合着我前几个月可算是把全大唐一年的赋税都喝进肚子里了!”徐番摇了摇头,在内心深处自嘲道。
他从未怀疑过自己徒弟这赚钱的本事,只是像这样疯狂的场景却是他还没有料想到的,看来以后他必须提高对这个徒儿的预期了!
徐老师的感慨还没有结束,就被楼下突然间的寂静惊动了!
只见戏台的楼梯上正又有一位清秀的伙计托着一个和刚才一样的托盘走了上来,一样的红绸子,一样的一团高高的鼓起。
伙计在戏台上站定后,刘进笑着看向目光已经有些呆滞的众人,还没开口,便被人着急的出言打断了。
“老刘头,你……你他娘的别告诉我,这……这又是一坛酒吧?”刚才那个“王胖子”一见这场景连忙站了起来冲着刘进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