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图片的审美再度受到了葫芦老大的鄙视,为了页封推,只能换回原来的封面,给大家带来的困扰,万分抱歉!】
宋永平没有理会少年的吵闹,而是依旧打量着许辰怀里的木箱,含笑说道:“你这个箱子很普通啊!”
许辰淡淡的笑笑。
感觉受到冷落的少年人,顿时气恼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木箱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宋永平回头瞪了他一眼,斥道:“你小子知道什么!只有普通的箱子才能装下不普通的东西!”
“嘁!有啥稀罕的宝贝,拿出来瞧瞧啊!”少年人恼怒的望向许辰,嚷道:“喂!说你呢!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给小爷看看!”
许辰随即阴沉着脸,看向宋永平,问道:“宋兄,难道上了你的船,还要搜身吗?”
宋永平哈哈一笑,说道:“当然……”
哪知宋永平还未说完,少年人便气恼出声:“呦呵!小子,到了这里还敢这么嚣张!不得了啊!”
不仅是动口,少年人随即便弯腰去夺许辰怀中的木箱。
许辰面色阴沉,右手飞快一抖,宽大的黑色袖子下赫然有个圆形的突起。
许辰抬手,指着少年人的脑袋,冷笑道:“你真要看吗?”
感受到许辰眼中透露的杀意,少年人随即一凛,身旁的宋永平反应却更快!
连忙一把将少年扯开,笑着说道:“哈哈,轩子这小子就是爱胡闹,赵兄弟别和他一般见识!”
许辰遂将右手收回,望了宋永平一眼,淡淡说道:“离了天工宗,你还是叫我许辰吧!”
“也好,许兄!”
……
短暂的不愉快过去之后,木船随即起飞,而此时天工宗的众弟子也集合完毕,随着高求一声令下,三艘百丈木船齐齐起飞,朝着西南方而去。
宋永平的小木船则异常显眼的游离在三艘大船之后,三大一小浮于天际,华丽与寒酸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极度不协调,然而无论是大船上的天工宗弟子们还是宋永平三人,脸上却看不到半分异样,仿佛是顺理成章的事一般。
“平哥,这家伙到底什么人啊?”船舱内,少年人靠在宋永平耳边低语道。
宋永平微微摇头,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家伙很危险,别去招惹他!”
少年回想起刚才许辰抬手那一刻时的心悸感,重重的点头,笑道:“我又不是高盛那个白痴,找死的事我可不会干!”
说罢,少年竟起身走到角落里的许辰身边,隔了一尺距离笑嘻嘻的打招呼:“这位……许大哥是吧?我叫石轩,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别在意啊!”
许辰抬看着一脸温和笑意的石轩,同样笑起,应道:“没事!”
说罢,石轩便自来熟的靠了过来,熟稔的笑道:“许大哥似乎有些困惑?”
许辰颇为意外的瞅了瞅眼前这位少年,笑道:“不错!你能为我解惑吗?”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因为平哥是我们隐宗的宗主!”石轩笑道。
“隐宗?”许辰心头一动。
“对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闲得无聊搞出来的东西,小爷我还在娘胎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成了隐宗的弟子,没办法,只能跟着平哥一条道走到黑了!”
说到这,石轩颇为幽怨的瞪了宋永平一眼。
宋永平随即笑笑,迎着许辰依旧困惑的眼神,继而自嘲的笑笑,说道:“年代不一样了!日子越的不好过,说不清是几千年前了,天工宗的前辈们就在宗内秘密的挑选了一批弟子,成立了一个隐宗,藏于众弟子之间。”
“至此,天工宗便分成了显、隐二宗,然而隐宗平时没有任何特殊,只是渐渐的将一些弟子独立出去,外出建立家族,即便是显宗受难,这些隐宗子弟非但不会回来,相反还会隐藏起来。”
“为了延续传承?”许辰问道。
“对!狡兔三窟嘛!”宋永平点头,无奈的笑道:“这么个该死年代里,有哪个不是活的小心翼翼?”
“其他宗门势力也有?”
“不错!据我所知,除了汴城外,其余的大势力基本都有类似的布置。”
许辰想了想,继而问道:“隐宗应该是藏于暗处的组织吧?那为何……”
宋永平苦笑道:“为何我这个所谓的隐宗宗主却闹的人尽皆知?”
许辰淡淡的点头。
“很简单啊!十几年前我家老头子莫名其妙的死了,完了后我那些个兄长也接二连三的死去,最后就便宜了我这根仅剩的独苗呗!”
“谁让隐宗的传承是依据血缘来的呢!离了我这根独苗,所有的隐宗门人都会受到魂牌反噬而死。”
“他们没办法啊!才不得不把我这傀儡推上前来……”
对于这些个事,许辰有着习惯性的敏锐,只片刻便消化了宋永平阐述中的所有弯弯绕绕,随即便颔示意。
宋永平收敛脸上的苦笑,眯着眼看许辰,嘴角一动,说道:“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是从那跑出来的,看你的面相和骨骼也不过就比轩子大个两三岁,却又像个阴沉的老怪物一般,叫人看不清深浅。”
许辰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