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为什么漠儿那么喜欢你?”
“因为我抱着她的时间多嘛!”
“你总是抱着她,不觉得累吗?”
“她只要对我笑一个,我就全身都酥麻了。”
“那我也对你笑一个,怎么样?酥麻了吗?”
“坚硬了。”
……
“表哥,这个棋子我手一滑、下歪了!应该是放在这里的!”
“清荷,你这手怎么总是滑?你可懂得‘落棋无悔’的道理?”
“我不管!我就是要悔!”
“你……悔就悔吧!”
“啊?惨了!你怎么把我的一大片都吃掉了!”
“那要不要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嗯!是你让我悔的,不悔白不悔!”
……
“表哥,等我好了,教我抚琴好吗?”
“抚琴的话,手指会起老茧,你的小手那么白嫩,我舍不得。”
“我用剑也没有磨出老茧呀!”
“看来,你是表面溜光水滑,实则皮糙肉厚啊!”
“哼!你以前可是个没嘴的葫芦,如今嘴巴怎么变那么毒?”
“这才是真正的我,你没听说过静水深流吗?”
“那以后还是你抚琴、我吹短笛好了。”
“短笛也最好少吹,万一吹成了小猪嘴,不好看。”
“说得有理!那我也不给你吹那什么了……”
“那什么还是要吹的!这是例外!”
……
“表哥,我真有你画的那么好看吗?”
“我连你一半的美貌都画不出。”
“你这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一样。”
“娘子,就是用来夸的。”
“以前你要是会这样甜言蜜语,我怎么会那样对你?”
“那时我像不像一块榆木疙瘩?”
“我也什么都不懂。”
“现在你什么都懂了,融会贯通,将来或许可以写本《爱经》。”
“你要是肯配插图,我就肯写。”
“你还是写本《清荷房-中-术》算了。”
……
“表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侍候你?”
“喜欢……总比你刚开始咬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