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济抱住来恒痛哭,曹旦在旁边紧急提醒道。
“娘娘!时候不早了,请娘娘快点上车,长了会让人现的。还有,来恒兄。”来恒正准备走,被曹旦叫住:
“来恒兄!在下有一事相求,请贤兄将这封信交给我的姐姐曹夫人,一切就拜托了。”来恒点头,等萧太后和隋末帝的马车走远后,曹旦下令,将软禁萧太后的庄园放火点燃,一时间火光冲天,整个天际都像被烧红了一样。
“大王,夫人,大事不好了。”窦建德和曹夫人正在睡梦中,被曹旦的喊声吵醒。
“什么事情呀?”
“大王!软禁萧太后和隋末帝的庄园失火,众人救援不及,萧太后和隋末帝被烧死在里面了。”
“什么?”窦建德直接给了曹旦一脚,把他踹到在地。曹夫人扶住窦建德,小心开解:
“此事绝对不能泄露,来人,将曹旦给我拿下,打入监牢,任何人不能与他见面。”
“啊!姐姐救我呀!”第二天,窦建德以萧太后与隋末帝早就病故为名,请特使原谅,并送了很多金银给使团成员,突厥人不管什么萧太后的生死,来恒也故意装作糊涂,对此事不提,在送别时,来恒趁着空隙将曹旦的信交给了曹夫人。突厥使团走后,曹夫人以曹家子嗣不多,求窦建德将曹旦放了出来。经过了一番奔波,萧太后一行终于来到了突厥王庭所在地,颉利可汗摆下盛宴为萧太后和隋末帝杨倓接风。安义公主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出席,在宴席上,颉利可汗看到萧太后风韵犹存,再加上萧太后那悲苦颠簸的身世和那楚楚的眼神,让颉利可汗心神荡漾。萧太后看到颉利可汗的眼神,心中知道自己即将生的事情,他搂了搂怀中的杨倓。
“可汗!小妇人与倓儿一路鞍马劳顿,这就下去休息了,大汗请恕罪!”
“娘娘请!”萧太后把杨倓托付给来恒和来济。
“恒儿,济儿!我把倓儿交给你们了,求你们好好照顾他。”
“祖母!你不陪倓儿睡了吗?”
“倓儿,你长大了,祖母为了你什么都得干。”说完,自己抹了一把眼泪。走进了颉利可汗为他安排的营帐。她脱下了平日穿的粗布衣服,穿上了草原上的胡装。又在镜子面前整理了梳妆,整个人就又像一个青春少女一般。
“请问娘娘在吗?”帐篷外面响起了颉利可汗的声音。萧太后坐到了床前。酥胸半露。
“大汗请进。”颉利可汗听到萧太后嗲的声音,身体已经酥了一半,走了进来后,看到萧太后穿上草原的胡服,又精心打扮了一番,只觉得比起安义公主更加的美艳动人。不多时,帐篷内响起了女人的呻呤和男人的喘息声。只是他们没有看到,一个孩子正站在外面想进去,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他悄悄的来到帐篷门口,悄悄的向里面看,当他看到自己的祖母被一个胡人压在身下,他正要叫,嘴巴被捂住,眼泪无声的从他的眼中流下,来恒将杨倓赶快抱走。没有惊动帐篷里的两个人。第二天,颉利可汗册封杨倓为隋王,萧太后被封为夫人,萧太后带着杨倓谢恩,当萧太后和杨倓走出王帐的时候,杨倓摆脱萧太后的手,并用手绢使劲擦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倓儿?”
“你背叛了皇爷爷,你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倓儿,倓儿。”草原上回荡着萧太后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