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在自己的府中与自己的挚友于志宁在下棋。
“文纪!如今大唐定鼎关中,朝廷到处招贤纳士,就是太子和诸王也是在到处寻找贤才高士组建幕府辅佐,贤兄是当世的君子,怎么不去想想出山辅佐啊!”李纲叹息道:
“仲谧兄,非在下不肯出山,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哦!愿闻其详!”李纲站起身来:
“当年我年轻时曾经北周齐王宇文宪招为幕僚,谁知道那齐王宇文宪马上被北周宣帝宇文赟处死,后我又投身于前隋太子杨勇,谁知道那杨勇被杨广陷害,最后落了个凄凉结局,断子绝孙的下场,后来我路遇一游方道士,其说我是的卢转世,有害主之嫌,虽然我落了个忠义名分,可胜利者一上台后,就对我百般打压,如今我已经年过半百,不得不为子孙考虑呀!”李纲说着,看着在远处玩的两个孩童李少植、李立言。李纲年轻时多灾多难,不管是在北周还是在隋朝时,宦途不利,时常被罢官免职流放,所以各大世家士族大臣都不愿意嫁女儿给他,直到四十岁时,在路上救下一个逃难的小户女子,后结为夫妻,好不容易生下了两个儿子,而如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隋朝的太子之争又开始重演,李纲是个明白人,所以自然心中顾忌。于志宁一听到李纲这样说,心中有些明白。这时,就听到门外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李纲听到敲门声音,起身到门房,问了一声:
“是文纪叔叔吗?我是如晦呀!”李纲打开门。
“哦!是如晦啊!这位小友是?”
“文纪先生好!在下房玄龄!”
“哦!原来是泾阳县令房彦谦大人的公子啊!当年我与房大人曾有数面之缘,也一起把酒言欢过,不知道房大人如今身体可好啊!”一提到自己的父亲,房玄龄神色黯然:
“家父已经过世了,有老先生惦记。”
“不好意思,二位快请进。霜叶,快给客人上茶。”
“是!老爷!”李纲的两个儿子又看到有人来,一时好奇,都停止了玩耍,睁着自己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来人。
“叔叔!这两个小孩子是?”
“如晦贤侄见笑了,这时我的两个犬子。”
“哎呀!如晦还没有恭喜叔父呢!”杜如晦看他们可爱,拿出来两个小元宝递给他们:
“来!拿着!”两个小孩子盯着元宝,怯生生的看着李纲。
“哥哥送给你们的,你们就拿着,另外,霜叶,把孩子带进去,不要让他们捣乱了。”李纲的夫人把两个小男孩扒了一下,两个小男孩对房玄龄和杜如晦行了个礼,双双走进了屋去。
“叔叔家教严谨,如晦这次真是大开眼界了。”
“哪里哪里!”李纲捏着胡子笑道,但谦虚的语气中透露着骄傲。
“叔叔!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