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有什么事情快说:”
“杜伏威和辅公拓攻破丹阳后,虽然惧怕我军兵力,但还是屯兵丹阳未走,如果一个处置不好,终究是我军大患啊!”
“药师!你有什么办法?”
“卑职以为,一方面我们要严防死守,但不要与他们正面攻击,我军水师多是萧梁旧部,难免私下里与杜伏威辅公拓勾结,而且如今很多地方都是刚刚收复,需要兵力驻守,所以最好是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疏通。”岑文本一听:
“二殿下,臣请出使杜伏威和辅公拓的那边,不说让他们归顺我军,最起码也要原地不动。”
“哦!岑大人身背重任,这件事情就让别人去办吧!”
“二殿下,臣如今已经是大唐之臣,为主分忧是臣之本份,请王爷准许臣之要求,也让臣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岑文本向李孝恭那边一望,李世民心里也清楚,岑文本与李孝恭积怨甚深,如果现在不建些功勋,日后回军长安的时候也难以在朝中立足。
“好吧!岑大人万事小心。”晚上,李靖和岑文本一起饮酒:
“岑兄,小弟敬你一杯!”
“谢过药师兄!今天如果不是药师兄及早提出派人去杜伏威那里,恐怕我今天难以脱身啊!”
“岑兄不必客气,难得你我相知,是世上难得的知音,我这么做是应该的。”
“药师兄,你多次在二殿下面前言及河间王部将的不是,多次惩处他属下的兵丁,那河间王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你也要小心啊!”
“岑兄放心,我已经准备向二殿下申请,前去剿抚岭南,岑兄走后我便动身。”
“如此甚好,那我们二人一起努力,日后在朝堂上一定要相互帮扶啊!”李靖没有回答岑文本的话,端起酒杯虚应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