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联络的第21师被摩洛国游击队第5师歼灭,包括师长在内,整整六千余人被俘。
被舰炮和战机压制在卡加延河东部山麓的第25山地师受到重创,在星环海军陆战队的包围下选择缴械投降。由此,星环海军陆战队创下了1000人俘虏7000人的辉煌战果。
在不对称战争中,劣势一方在正面战场上根本毫无还手之力,集中力量抵抗的菲军所面临的惨败,一如伊拉克当年在海湾战争中的遭遇那样。同步轨道侦察卫星,将这场惨烈的战况实时转播给了数百公里外严正以待的斯坦尼斯号航母战斗群。
原本已经登上f35战斗机的飞行员在指挥塔台的命令下,却又是从飞机上爬了下来。正在检查武器弹药的鱼鹰炮艇机也返回了机库,穿戴完毕的海军陆战队士兵也收起步枪走下了黑鹰。
站在指挥塔台内,舰长霍夫曼上校脸色难看地望着屏幕,半晌后才吐出了两个单词。
“这帮废物。”
“确实,废物。”站在他旁边的副舰长咽了头吐沫,艰难地说道。
对于菲国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盟友,这些驻扎在亚洲的美军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只不过现在,他们却是对菲国这被打得抱头鼠窜的两个师产生了些许的同情。
“向五角大楼报告吧。”
“作战准备?”
“先解除。”
说完,霍夫曼上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指挥室。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副舰长与通讯员。
与此同时,远在数百公里外的新国。
新月岛军事基地,禁闭室内,一位斯拉夫面孔的男人正坐在板凳上。目光阴沉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江晨。
这些天来他一直被关在这里,不过星环贸易的人倒是没虐待他。不但每天会扔给他两支营养合剂,还会给他塞一张报纸,却是没有审问过他一句话。
“看来你没负伤。”拉迪斯夫阴沉着脸说道。
“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至少我的人还让你看报纸。”坐在他对面。江晨的十指在膝盖前交叉,微笑地说道。“而你隔壁的那位,我们正在反复实验他恢复力的极限。”
拉迪斯夫额前滑过一滴汗液,下巴上的胡渣动了动,“你这个恶魔。”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江晨笑了笑,靠在了椅子上,将一份文件推到了这位斯拉夫人面前的桌上。
前线的捷报已经收到。他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这些琐细的“私事”。
拉迪斯夫扫了眼文件,又询问地看向了江晨。
“看不懂吗?这是卡加延市的伤亡统计报告。这个数字每天都在更新,一共25.3万人死于病毒,是你们下的毒。谁是恶魔?是你们,是你,拉迪斯夫先生。”江晨的手指在防弹玻璃的影子上点了点,说道。
拉迪斯夫无动于衷地看着江晨。
身为一名佣兵。他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罪恶。本来他赚的就是血钱,如果他哪次任务中失手了,也不过是成为那个数字上的一员。
突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江晨扬了扬眉毛,笑着说道。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在马其顿共和国色雷斯省一家福利院,大女儿现在正在读高中。小女儿患病住院。我还知道你前妻正在巴尔干半岛电视台当助理,至今单身,和你还有电话往来……”
“够了!”
拉迪斯夫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江晨。
那眼神就好像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野兽,瞳孔中带着警告、威胁、还有无力的恐惧。
见状,江晨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虽然用妻女威胁人很不道义,但他现在似乎没有挑剔手段的余裕。
“是谁告诉你的!”拉迪斯夫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当时一共有三个人。除了死掉的那位吉尔斯先生,我们的摩洛国游击队朋友还俘虏了一名你们的人。很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对抗我们的吐真剂。虽然他的脑子里没装多少情报,但意外的装着这些有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