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上衫葵微微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听到了上衫葵的话,千夏微微笑了笑,食指轻轻点在了下唇。
“嘛,也许主人他正是对您这一点着迷吧,就连我都开始有些佩服您了呢。”
愣愣地看着千夏,上衫葵莫名地从那甜美的笑容中感到了一丝令她不舒服的诡异。
她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只是在本能上,她感到了一丝丝恐惧……
“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了。”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她刚想站起身来鞠躬告辞,然而后脑却是没由地一阵天旋地转,小腿一软,重新坐倒在了沙上。
“啊啦,这么早就离开吗?”千夏微微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
看着起身向她走来的千夏,上衫葵那渐渐开始变得混沌的双眼中,浮现了一丝惊慌。她挣扎着想要从沙上坐起,然而她背后的沙却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将浑身酥软的她牢牢地囚禁在了松软的棉垫中。
“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从喉咙中挤出了这句话。
“一种能够让您更坦率地享受快乐的东西。”脸上笑容不改,千夏微微鞠躬道,“非常抱歉,请原谅主人他的任性。”
“别……别过来。”
无视了上衫葵的哀求,千夏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棉绳,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中带上了一丝暧昧。
“那么上衫警官,失礼了。”
……
大概下午五点,江晨回到了酒店。
进门的时候扫了眼玄关,现多了一双鞋。
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江晨看向了正向玄关这边走来的千夏,开口问道。
“她人呢?”
“已经睡下了,”千夏微微颔,嘴角弯起了一抹暧昧的弧度,“按照您的吩咐,我限制了她的行动。她现在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需要我带您去看看吗?”
江晨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
跟在千夏的身后,江晨走进了隔壁的卧室,看到了被棉绳紧缚着的上衫小姐。
棉绳在她的小腹前结出了龟甲,勾勒出了胸前那饱满的曲线。被勒紧的警服与她此刻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凸显着别样的制服诱.惑,尤其是那对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腿,在棉绳的禁锢下不安地摩擦扭动着,光是看着,便很难不让人口干舌燥。
端详着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的上衫葵,江晨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
“你果然还是回来了。”
“呜呜呜……!”
咬着口球的上衫警官扭动着身子,一双美眸怒视着江晨。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此时此刻的反应,是多么的诱人犯罪。
“嘛,总不能辜负你的期望。让我想想,嘶……这能玩的花样似乎已经都玩过了啊,”思索了片刻后,江晨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右手打了个响指,“决定了,就先从放置PLAY开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