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细雨霏霏,郝雷率领警卫团,根据林军团长的命令,率部在建宁北侧大约10公里的一座河谷设伏。警卫团目前兵力为2500人,绝对是1军团的王牌部队,且不说特战营如此强悍,其他两个营也是军团装备最好的。警卫团有迫击炮25门,掷弹筒30门。重机枪6挺、轻机枪12挺。林出动警卫团阻截第56师增援广昌,目的非常明确就是确保干尽、彻底吃掉第5师。
部队在山岭上构筑了阻击阵地,守株待兔、严阵以待。郝一手里举着望远镜向前方查看有些烦躁道:“团长,广昌战斗打了几个小时了,建宁的敌军怎么还没有动静?不应该呀,敌军应该早就出动了。”“也许敌军行动迟缓,也许马上就要出现了。你急什么。敌军若不不来我们到省心了。”郝一郁闷道:“是省心了,可是别人吃肉我们居然连汤都喝不上,岂不让人郁闷。”郝雷刚要训斥郝一,一名作战参谋禀报。
“报告团长,军团长急电!”郝雷接过电报查看后立即眉飞色舞道:“哈哈,广昌已经破城,林军团长命令,我们立即穿插迂回到建宁南侧,阻截56师南逃。同志们,这仗打得太过⌒▽,瘾了,命令部队立即出。”士兵们早就憋着一股劲,听说要围歼敌56师立即生龙活虎、斗志旺盛。警卫团训练有素、行动敏捷,很快兵分两路向东南方向挺进。
建宁城内第56师师部,参谋长有些忐忑道:“师座,我们不增援广昌,南昌行营如何交待!”“交待个屁,你现没有凡是进攻根据地的几乎都是杂牌部队,中央军反而躲得远远的。这就是让我们充当炮灰来消耗红军兵力,增援说白了就是送死。”刘河鼎年纪大约50来岁,长的五大三粗。别看相貌长的粗鄙,可是很有心计。所部是福建地方保安团改编而成,是准杂牌部队。
刘河鼎不是白痴看的很准,连续损失几个师,南昌行营几乎无动于衷,这分明就是消耗杂牌部队。“师座,第5师凶多吉少恐怕完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我估计第5师坚持不到天黑,如今红军连战连捷、所向披靡,广昌的城墙不高大、不坚固,若红军起攻击很难守住。我们不能跟着陪葬,命令部队黄昏撤出建宁。”“师座,如何向南昌行营交待?”“就说一股红军顽强阻截增援,我侧翼现红军部队迂回,情况危急不得不撤退。”
“好主意,我们撤到那里?”“向南,撤到安全地带再说!”黄昏刘河鼎率领56师浩浩荡荡出建宁城,不慌不忙向南撤退。距离建宁大约5公里,有一条东北、西南走向的河谷,敌军若向南撤退必然要沿着河谷行进。河谷左侧是一条小河,两侧的山岭十分平缓,准确说是丘陵更贴切。在这里打阻击无险可守,但是红军连番取胜,对敌作战的信心无与伦比,在他们眼里敌军的杂牌部队就是乌合之众。
郝雷率部大约午后3时到达河谷,工事刚修筑了一半,敌军就出现了。部队立即进入战斗准备,特战营位于中部核心地带,其他两个营左右两翼排开。敌军先头部队遭到阻截战斗即刻爆,突然猛烈的打击,敌先头部队毫无准备,被密集的弹雨打的人仰马翻、狼狈不堪,犹如受惊的兔子撒丫子向后逃跑。突然遭到阻截,敌军大部队停止前进。刘河鼎惊闻前方出现红军阻击部队,立马脑袋变大。他认为广昌已经被红军攻陷,前方出现阻击部队,说明红军大部队没有到达,这是红军派出阻击部队阻截,等待大部队包抄。
其实刘河鼎若冷静的分析,思考一下广昌到建宁的距离,会清醒判断出红军大部队不会迅速到达。如果这时候选择后退,在建宁西侧逃跑或许不至于全军覆没。可是刘河鼎已经无法冷静,他毫不犹豫命令一个旅动强攻,迅速突破红军阻截阵地。随即潮水般的攻势上演,士兵们呐喊着起冲锋。不到半个小时,先锋旅长脸色灰白来到面前惊慌道:“师座,红军火力十分凶猛,对方有几十门迫击炮,还有特别奇怪的小炮。另外,对方枪法奇准,我部阵亡了一名团长、两名营长4名连长,我怀疑是欧阳剑的部队出现这这里。”
“胡扯,欧阳剑远在湖南而且被重兵围剿,莫非欧阳剑插了翅膀飞到这里。立即命令军官换上士兵服装继续进攻,谁要是退缩我立即枪毙。”第2轮进攻军官阵亡少了,可是对面强大的火力、强悍的战斗力让士兵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天黑后,敌军加大攻击力度,打算利用夜色冲破红军阵地,但是依然无果。此时刘河鼎才如梦方醒,红军大部队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建宁。
刘河鼎迅速下令部队撤回建宁,并向西撤退,至于逃向那里无所谓,只要逃出升天就行。可是刘河鼎醒悟的太晚了,当他退出河谷准备向西逃跑时,大部队从南、西包抄上来,战斗在漆黑的夜晚上演。混乱的战场,红军士兵更加如鱼得水,毕竟红军长期游击作战,非常善于夜战。遭遇战一打响,敌军惊恐万状迅速崩溃,郝雷闻讯大部队到达,立即率部冲杀过来。
伴随红军大部队陆续投入战场,敌军士兵开始纷纷投降。夜色渐浓,师长刘河鼎见大势已去,换上便装逃跑。不久他率领十几名属下,跑进一片树林躲藏。枪声渐渐变得稀疏,最后归于寂静。天蒙蒙亮刘河鼎以为安全了,带领几名属下从树林南部走出。也该刘河鼎倒霉意外碰到特战营一支搜索分队,搜索分队只有10个人,刘河鼎及属下有20来人。双方一交火高下立判,在对方一阵弹雨准确打击下,刘河鼎属下立马倒下10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