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骄阳似火,火热7月红红火火。然而比天气更火热的是八路军的震撼出击,可谓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南北两线频传谍报,让重庆市民沸腾了好长一段时间。
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告一段落,民间的“道听途说”似乎热度不减。在闹市区一间茶馆内,说书先生在绘声绘色宣讲歼灭日军106师团的故事:“······只见日军司令官率领残兵败将,逃到一条树林稠密的山谷。过了前面的山岭就是水天一色的大海,日军接应的战舰正在招手。日军司令官百感交集,急忙祈祷天照大神的庇佑,突然,晴天响起炸雷,前方树林出现八路军······。”
茶馆内鸦雀无声,被说书先生的“添油加醋”深深吸引。靠墙的角落里,一张桌子上坐着两名穿便装男子。迎着门坐的男子穿着丝绸白褂,长的很秀气、斯文,年龄大约30多岁,背对着门坐着男子西装革履看不清面容,通过背影判断,年龄大约有40来岁。桌子上放着一盘瓜子、一盘花生、一壶茶。二人的表情似乎在专注听书,其实二人正在小声交谈。远处一张桌子上,一名山民打扮的男子,不动声色、有意无≯∝,意的窥视。
“根据你提供的情报,可以断定这个女人是情报破译专家,南京方面认为此人必须除之。此外她是共党那位显赫人物的老婆,如果除掉她,必将举国震动。”“杀人!这我干不了!”秀气的男子闻听大吃一惊,急忙分辩。此人就是梅芳的下属,情报2处副处长张耀。“废物,不用你动手,只需要你提供她的信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这·······,”张耀犹豫不决。
“别忘了你提供了几次情报,已经是我们的人。现在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如果你的事情让军统知道,同样是一死。”对面的男子声音平和但却包藏着杀气。张辉的冷汗冒了出来,手忍不住颤抖。此时此刻,张辉后悔当初为什么上当受骗,为什么财迷心窍,以至于走上这条不归路。“别忘了我们也是在救国,只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这是电话号码,一旦机会出现打这个电话!”
西装革履男子用手指头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数字,然后站起来向外走。张耀机械的记住号码,然后用手把数字抹去。西装革履男子走出茶馆的门,后面山民打扮的男子跟出来,摘下头上的草帽又戴上,这时街对面一间屋子,一名男子手里拿着相机快速按动。另一名男子走出的房间,并跟随西装革履的男子而去。
一个小时后,跟踪的男子出现在宫南面前。“跟丢了!”宫南皱起眉头。“队长,这家伙太狡猾,进了一间公共厕所。不久出来一名老头,我没有在意。后来感觉不对进去查看,厕所里根本没有他的身影,只是留下了一只公文包和一身西装。”“你露出马脚,被对方现了!”“不可能,这家伙没走几步便进入公共厕所”“看来此人是一个老手。”
“队长,相片冲洗出来了!”一名属下进来手里拿着一打相片。相片上的面孔很清晰,但没有什么明显特征,是让人见一面很快就会忘掉的那类人。“立即联系5号,我需要他的帮助!”宫南审视相片上的人道。不久在一间酒店,宫南和一名身穿军装、年龄30多岁的男子见面。此人叫李士林,是打入军统内部的地下党员,目前他的公开身份是军统重庆站行动队副队长。“宫队长,有任务!”一见面李士林便开门见山。
宫南掏出一张相片道:“相片上的人是南京方面的卧底,此人和我们监视的人于3个小时前接头,结果此人被跟丢,但是我们留下了他的照片。立即动用你的人找到他。”“队长,若大的重庆、茫茫人海,我如何去寻找?”“给你一个搜查范围。此人是一个老手,反跟踪经验十分丰富。你调查的范围就锁定在军统和中统,现此人后立即报告,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明白!”
李士林走后,宫南回到住所。准备把张耀情况向梅芳汇报,可是走到一半又停住脚步。忽然之间宫南意识到不妙,据茶馆负责监视的属下描绘,这个接头的男人不知和张耀说了什么,让张耀的表情呆如木鸡。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张耀原形毕露,搞清楚他接受了什么任务。
“马上备车,我要出去一趟。”“队长,是否告诉夫人一声!”“不用了,先不要让夫人知道。”自怀疑张耀收入与实际不符后,宫南让梅芳故意提供了几份情报,试探张耀。
情报的真实性没有问题,但是不是重要的情报。提供真实情报,目的是不让敌人察觉。张辉果然中枪,但宫南没有动他,并派人严密即使他。很长时间张辉没有和任何人来往,今天这家伙终于开始行动。宫南分析张耀是被策反的,什么人策反了他是一个谜,但策反之人不会是接头之人。张耀面目表情反常,说明接头的人一定给他布置了任务,而且一定是危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