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林和华尔逊他们藏好身形没过多久的时候,李震天就从外边走了进来,他那身上的装束还是万年不变的黑色大袍子,如今正值夜间十分,远远的看起顿时让人心生起诡异的感觉。
看见李震天已经走到自个设下阵法的施法范围,本来胡一炎就想发动阵法,可是心念一转,暗道这个李震天那是比兔子还狡猾,而又没有看到眼前这人长啥子模样,谁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不是真的李震天,万一只是李震天弄的啥子障眼法或者诱饵之类的岂不是大遭了?!想到这里,胡一炎还是安奈下蠢蠢欲动的心眼,深吸了口气之后逐装模做样地说道:“师叔,你……你这总算是来了,你看咱这身上的红斑点儿,咱这……这人儿就快废了,你到是快给咱解咒啊……”胡一炎用“易容术”照着“万魂斑”上大概九天的症状化了个装,那些红斑点都纷纷发红发肿儿,甚至还流出了脓水,不知情的人看起来估计也得以为胡一炎身上那是得了啥子奇怪的病儿。
李震天嘿嘿怪笑一声,把头上的斗篷给掀开,说:“咱说一炎啊……你这也别怪师叔,这保险起见,所以咱也是不得已才对你用这种手段的,你看未免少吃些苦头你还是快些把咱要的那玩意交出来吧。”
“师叔,你这……这话到是当真,要是咱先把那啥子羊皮古卷交出来你真的会治好咱?”看到那人掀开斗篷,的却是李震天,胡一炎不放心,又打开“天聪”看了个清楚,发现不是障眼法才放下心来。
“傻师侄,咱做师叔怎么可能会骗你呢?”看着李震天那副装模作样叹息的嘴脸,胡一炎险些没有当场给吐出来,不过表面上还是很适时地配合李震天,装着好似一幅犹豫的模样,最后逐从兜里将那个假的羊皮古卷给拿了出来,放到自个位置前边的办公台上,“那……那好吧,这就是师叔你要的那玩意……”
假羊皮古卷放在台上,胡一炎两只眼睛则是眯着偷瞧着李震天,如今这最后的工序那就是等李震天拿起假羊皮古卷的一刹那胡一炎就会发出出手的信号,到时候藏在暗处的华尔逊和袁林就会和自个一同出手,一举把李震天这个叛徒给擒下来,就算他李震天再有个三头六臂也铁定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问题就出来了……看见胡一炎把假的羊皮古卷放在案上,李震天却不为之所动,两只眼睛逐是一直瞪着胡一炎,嘴上好似还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怎么?师叔,这……这就是……是你要的玩意啊,你快些拿了之后把咱身上的‘万魂斑’给治好吧……”看见李震天不为之所动,胡一炎整个人心里都打起了鼓来,暗道该不会是李震天这老不死的看出啥子端倪来了吧。
一瞬间,这整间屋子的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大概就这么过了十分钟,李震天忽然又动作了,胡一炎见状,那是整个人都吓得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没有了刚刚病怏怏的模样,但是仔细一瞧,不想李震天这动作却是伸手把台上的假羊皮古卷给拿了起来,“哟,咱说师侄啊,你这身上的病儿……未免好得有点太快了些吧,咱放的法术咱自个知道,中了‘万魂斑’九天的人,可不可能有你小子这样的反应哦。”李震天任然好似没有事一样在那微笑着,而此时胡一炎此刻心那早就已经沉到了肚子底,暗骂李震天这个老狐狸,原来他娘的刚刚是在试探自个!
“不管了,咱拼了!”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胡一炎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只见他猛一咬牙,突然把台上的玻璃杯子朝地上一砸,一时间,华尔逊和袁林则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冲了出来。
袁林一从房间里冲出来,则是拿着一柄桃木剑指着(哎,真不想说他了,人家李震天都是用真家伙的,好顽固地非得用啥子桃木剑)李震天,叫道:“李震天!你这个叛徒,今天你就束手就擒吧!咱要以茅山派掌门的身份清理门户!”
“哟,看来师侄你还真是准备充足啊。”眼见自个陷入包围当中,李震天却是一点都不慌张,嘴上的笑容仍然没有消失:“不过话说回来,你认为就凭你们师兄弟俩人,再加上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基督教的假洋鬼子,能对付得了咱妈?”
“你个老不死的,你也别嚣张,咱知道你身上的邪术厉害,所以对付你这种汉奸加混蛋的人用不着讲什么江湖道义和行规,你仔细看一看你的四周吧!”
听了胡一炎的话,李震天还真的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不想却是在天花板上,还有门缝和书堆之间夹了不少的黄符纸,这些玩意放得隐蔽,要是不仔细看得话还真看不出来,而且黄符纸房的位置之间都隐隐约约有着啥子规律,李震天本来就是师出茅山密宗,一炎就瞧出了这些端倪,之前脸上的轻松表情一下子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惊讶,“上清紫薇玄雷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