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概数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王小贵的念书声一直没有停下来,而就在王源正放弃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王小贵的声音一沉,不想王小贵那细小的小孩子声音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粗糙的男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王源正顿时一后怕,猛地一作势那就想冲进房子里去看个究竟,而他转念一想,这……这要是自家的小子真想之前那些教书先生所说的那样身上被啥子脏东西上身的话自个能怎样?冲进去的话岂不是让事情更糟?!想到这里,王源正只能安奈住,只见他猫着腰,偷偷走到王小贵念书的屋子的窗口旁,用手指舔了舔唾沫,在纸窗上小心戳出一个小口子。
透过这个小口子,王源正赶紧朝里看起,想看一看究竟发生了啥事情,可不想这不看到还好,一看之下差些没把王源正的胆给吓破,原来不知怎的,这屋里竟然多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身穿好像清朝时期那种书生装的衣服,留着长长辫子的中年男人。但见那个那字面目表情,目光呆滞地站在自家王小贵的身后,双手则是扶着王小贵的肩膀上,至于王小贵则是好像毫不知觉一般,仍然用着粗糙般男人的声音在念着诗书。
事情至此,王源正那可是真是害怕了,当下也顾不得夜已经深了,马上冲出家门去到镇上观音庙里头去找给他莲花的庙祝,法空和尚。
本来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世间里头观音庙应该是已经关了门的才是,但是今天却是十分的奇怪,这观音庙里头仍有亮光,而且庙门未关,王源正步入诗庙,却见到法空和尚正在观音像前敲打着木鱼,双目微闭着念着经文。
“大师,你……你这回可要救救咱家的小子了,咱家小贵那是被鬼上身了!”听了王源正的话,法空则是停下手头的话,忽然像白日一样叹息一声,说道:“缘起缘灭,皆有心生。其实今日王施主你到我这儿来上香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你儿子身上有古怪,只是他身上的东西好像十分厉害,没想到竟然能进到跟着你儿子一起进到诗庙里头,所以当时我不想打草惊蛇。”
“可是……是我家小贵一直还是好好的,而且小小年纪就会作诗了……”
“俗话说得好这鬼话连篇,鬼的产生皆是由于人们心中的邪念所致,所以鬼这玩意其实最会说谎的。而凡是有因必有果,要是王施主的犬子真是天生的文曲星的话难不成是王施主这辈子做了啥大功德?”
“这……”听了法空的话儿王源正细想了一下,自个虽说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可是好事也不见得他做过啥,像这种好命运的却不应该落在自个的头上才是,而按照法空的说法,这王小贵能天生作诗念词完全就是他身上那玩意的功劳!想到这里,王源正急忙扯住法空的袈裟哭道:“大师,您就好心,咱王家豪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后人,不能就这样让他夭折呀!求求大师你救救他吧,你……你要咱做啥那都行啊!”
法空和尚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今天早上你也是看到了,令郎身上的玩意已经成了气候,连庙里头受万人香火的观音像都不怕,凭贫僧这点微末的道行是不能尽人事的,我看你还不如静思己过,想想他日你到底种了什么因,才有今日的果报吧。”
法空此话一出,无非就是告诉王源正自个没办法办他,而王源正自个想想,自个这辈子可没做啥孽才是啊?就算是上辈子做了的孽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投胎前那已经在下边受了罪,喝了孟婆汤,根本啥子都不记得了,有必要报应到自家孩子身上吗?
王源正这越想心里头就是越不舒服,而法空和尚既然不愿意管,他便花前在其他地方找来一些先生,神婆之类的人来帮自家小子看病,可哪想王小贵身上的玩意到还真像法空和尚所说的那样,已经成了气候,这些请回来的高人平时里把自个吹得像天上的神仙一样,可是到头来一个个还不是灰头土脸得离开王家。
至此,王小贵的病情是日益加重,原本这平时的情况下是不会出现啥不正常的状况的,可是到了如今,王小贵经常会无缘无故地说自个是什么嘉庆年间的状元之类的话,并且发起狂来还会胡乱咬人大人,力气那是大得可怕,就算是王源正这个成年人亲自按着王小贵这五岁大的孩子都觉得吃力,一时间,这全家上下一时间还真是没了办法……
p:有些书友最近这几章说咱写跑题了,其实咱想说明一下,这一段小故事其实是李震天在向胡一炎他们叙述一段秘史,而这些看似和书本无关的章节其实只是铺垫,为了引出当年李震山、李震天以及他们师傅廖远东之间的事情,不过可能是网络小说每天更新的性质,让大家误会了小弟的本意,所以还请大家耐心看下去,这些事情其实和后边都是有联系的,本书的主题大纲都已经写好,所以咱可以保证《茅山术》不会走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