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子的……我们是这个区居委会的人,因为听说今日来这小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骗子。所以我想过来和黄老太太了解一下情况……”袁林这人平时的确是太过古板,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如果他直接就把自个的来窜门的目的说出来岂不是要被人家一脚踹出门去?于是就想了这么一个幌子来,想要糊弄过去。
只见那中年男子一错愕,暗道这居委会里头的同志不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妈吗?啥时候变成了眼前这两一老一少的大男人?
可话说回来,当时的世风还没算过得去,再加上这大白天也不会有什么坏人,所以中年男子没有多想就相信了袁林和张清风圆的谎了,他说:“是这样啊……不过黄老太太他去医院给我儿子拿药去了,你们且先进来坐一坐吧,我想他应该就快回来了……”
袁林与张清风步入屋内,自个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而那中年男子到是挺热情的,那又是给袁林和张清风递烟,倒水的,弄得他们俩人都快不好意思了。
“还没请问你是……”
“我叫柳建国,你们嘴里所说的那个黄老太太是我家的老母亲……其实对于那件事情你们有啥问我也可以,基本上我娘他知道的我都能答得上。”
“原来是柳先生啊。”袁林点了点头,说:“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骗你们的那个人?”
“我们家那可是寻常老百姓的家庭,哪里会认得那种人。”说起这李仙姑的事情,柳建国顿时就唉声又叹气,“这也怪我家老娘,平日里他整日找那些什么神汉巫婆去算命的,我老早就告诉过他,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神,那一套都是在搞封建迷信但是她就是不信,你看这到好,弄着弄着,还把自己的孙子给弄出事了”
“不知道如今令郎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那个该死的神婆,给我儿子喝了一碗符水,说是能够驱邪。但哪想我家小子喝了之后当场接昏死了过去,并且还口吐白沫。送去医院急救,人虽说是救醒了过来,但至从那一次以后就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成日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犯呆,甚至就算是有人站在他的身旁大声叫他他都反应不过来”只瞧柳建国欲哭无泪地说道:“同志你来给咱评评理,我瞧那神婆不过才是三四十来岁和我一个年龄出头的人,有手有脚的,这有什么啥能养活自己事情好干不干的,她为什么就偏偏做这些害人的勾当呢?”
听了这话之后袁林深思了一下,也没有接柳建国的话,而是继续问道:“那你儿子之前呢?他是不是有过这些症状?”
“这到没有,不过我家那小子天生命薄,生出来的时候身子骨就是弱,经常犯病……对了,前日子他还发了一次高烧,那一次弄得我们全家上下都急得团团转,要不是去医院及时他可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师傅,这小孩的症状咋的听起来那么像是在闹撞客啊。”一直坐在旁边不语的张清风这时低声在袁林的耳边说到。
“的确是有些像,不过得亲眼看了才知道。”说罢,袁林便对柳建国说:“柳先生,不知道令郎如今在家吗?在的话能否方便让我们瞧瞧。”
“他正在房里,我去叫他吧。”
柳建国应了一声,转身便入了一屋里,没过个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拉着一个才不过到柳建国腰杆高的男孩带了出来。
只瞧那男孩面无表情,两眼空洞无神,整个人就是一种呆滞的感觉。
瞧见这柳建国的儿子竟是这样的一番情况,远远都超出了他二人的意料,纷纷都是一楞,“这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家那小子。今年九岁,名耀光。”柳建国笑了笑,低下身子来对柳耀光轻声说:“耀光,居委会的叔叔和老大爷来看你来了,快叫人啊。”
良久,柳耀光仍然还是呆呆的,硬是一个字也会吐出来,柳建国叹了口气说:“没法子,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已经带他看过了好几个医生,但是那些医生都说我家小子那是闹癔症,要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可那地方哪里会是个九岁小孩呆的地方,就算没病的人去了那儿铁定也得闹出什么病来啊……没法,我也只好把他留在家里了……”
袁林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逐步凑上前去,对柳耀光微笑道:“来,耀光。让袁大爷来瞧瞧你……”
就在这时,柳耀光却突然身子一缩,竟露出了一股十分害怕的表情,顿时就抓着柳建国的衣角缩到了他的身后……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