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到了向阳胡同，没有变成游乐园的小吃街，还是这样的热闹，她拉着他跑到小吃摊，点了一大堆喜欢吃的。

坐在小凳子上关天赐显得庞大，顾倾如的笑脸一直没间断过，当热腾腾的扁食端上桌时，关天赐拿着醋瓶还有辣椒帮她加料。

她美美地喝了一口，全身感觉都热乎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你给我加的味道后，我自己怎么加都不对。”

“你总是加得太辣，为什么每次你一吃辣椒就吃得很辣，一吃完就把头昂起来？”

关天赐好奇地问道，这个问题在曾经不管他是站在树下看着她和施少白那样高兴地吃东西，还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挤在这里，他都想问她，可却没有问出口。

顾倾如舀汤的手停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会是他问她这个问题。

“因为我吃了辣椒眼泪就会不下来，而太辣了只能昂着头，那样感觉眼泪真的止不住了。”

“所以你每次一想要掉眼泪就吃那么辣吗？”他的脑海里划过许多片段，那是他看到的，不一样的她，也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在看到她那样子的时候心感到微微地心疼。

“快点，烧烤来了，快吃啊。”顾倾如没有回答他，转移了话题，关天赐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们好久没有这样美滋滋地吃上一顿了，顾倾如还喝了两罐啤酒，关天赐挡都挡不住，她啤酒下肚后裂开嘴就呵呵直笑，从小吃街走出来一路上又蹦又跳。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的酒量那么差，就两罐啤酒就让她撒起酒疯了。

“关天赐，我问你个问题。”“问吧，想问什么就问。”他倒是慷慨地回答。

顾倾如站在他面前，不雅地打了个酒嗝，关天赐忍着没有笑出声。

“你，除了我，还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呵”他忍不住了，还是笑了出来，伸手又在她的额头轻手一弾，顾倾如捂着额头蹲了下去。

“好痛好痛，不要打我的额头……”她恶狠狠地瞪他，关天赐在她面前蹲下。

“你问了这么蠢的问题，难道不是想挨打吗？”“哪有，哪里蠢了，这是很严肃的问题。”

她板起脸，认真地强调到。“快点回答，不要笑，你不要笑。”

他没有想过顾倾如喝完酒后会这样的霸道，他伸手把她扶起来，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温暖的气息把她整个都包围着。

“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更觉得那是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是你让我明白这世界上的爱情是多么美妙。”

她听着他的声音，眼睛有些干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抱着他。

“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乎你，是从你为我受伤开始，是知道你让杨炜帮我做治疗开始，当你突然变了一张脸，回到最初时的冷漠时，我觉得我的天都暗了下来。”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因为害怕而放开你的手。”

他吻着她的发梢，给予她承诺，顾倾如的额头着她的胸膛。

“其实现在我更加明白，爱情不是在一起才是爱情，只要我们心里彼此有对方，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在我心里，那样就足够了，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