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功力差不多算是妖君境界吧,至于牛魔王和狮驼王,实话和你说,我认识牛魔王,还真的刚从他那里来,不过我却是不认识狮驼王,刚才只是随意捏造而已。”
李杨笑着解释道。
实际上那柯里妖君和石闪妖君死的很冤,李杨虽然可以用刀魄杀死他们,但是也不会像现在如此轻易,那柯里妖君之所以对李杨没有防御,就是看出李杨比自己强。
还有一点……他相信自己的靠山。相信一般人不敢杀狮驼岭的人,要知道狮驼岭背后可是有着三位大圣的。
如今,妖界第一大圣孙悟空总是闭关,经常不出,这狮驼岭的三位大圣又有谁人能敌?
可是李杨能够因为三位大圣的原因看着铁锅真人这么死去吗?
铁锅真人心下既是震惊于李杨恐怖的功力,也是有点感动,李杨竟然为了他甘愿得罪三位大圣。
“李杨,你能够解去我体内的封印吗?”铁锅真人询问道。
李杨一怔,旋即一笑:“哈哈,我都忘记给你解除封印了,这封印不过是妖君给你布置的,这点封印还拦不住我,李杨体内一道刀芒进入铁锅真人体内,轻易便破了那道封印。
妖君而已,李杨甚至于不动用刀魄,只用刀芒便可以了。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妖元力,铁锅真人此刻的心情实在难以叙说,刚刚以为必死,甚至于悲哀痛苦的绝望,可是骤然峰回路转,原本应该只是一个弱者的李杨出现了。
而且李杨还展示了恐怖的实力。
“杀,给我杀,妈的,敢反抗的一律杀!”
那恶魔一般的声音不断回荡在铁锅真人的脑海之中,铁锅真人脸色有点苍白,不断回忆起那场噩梦般的战争,原本自以为傲的实力,在昆仑仙境还可以嚣张,可是在妖界,却是狗屁不是。
一个个族人被杀,有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族兄弟,有的是族中长辈,一个个被杀,还有一些刚刚出生不久的的小孩子都被残忍的杀死了,想起一个个绝望的眼神,铁锅真人心中就自责、内疚。
一切都是因为他。
就是因为他度过了第九次散修天劫,如果不是因为如此,餮虢一族又怎么会遭受如此灾难?
“李杨兄弟,你可知道我餮虢一族是否还有幸存者。”铁锅真人追问道。
李杨一听,当即神识再次覆盖下去,几百万里之外,正是餮虢一族的所在,餮虢一族原本的领地正有着几十万大军,这是狮驼岭的兵马,只是其中一部分兵马而已。
正是这几十万兵马几乎灭了餮虢一族。
李杨的神识现了那仅存的几百人,餮虢一族过万人,现在只剩下几百人而已,这还是因为许多人早早投降,这才免了一死,但是他们的命运到底如何,难说!
“怎么样?”铁锅真人希翼的看着李杨。
“还有几百人。”李杨看着铁锅真人遗憾道,“那里现在有近乎五十万大军,其中达到妖帝的便有一人,妖君的更是十五人,妖王近千人。几十万大军最弱的也是天妖。”
铁锅真人心中如电转般思考着。
“还有几百人,这几百人就是我餮虢一族的希望,未来的希望,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一定要。”铁锅真人心中极为自责内疚,自然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虽然这实际上并不能怪铁锅真人。
“可是五十万大军啊,还有一名妖帝,十几名妖君,近千名妖王,随便出来一个都可以将我轻易捏死,怎么办?到底怎么才能救族中其他人呢?”
铁锅真人心中极为着急。
他根本想不到办法,虽然在他脑海中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请李杨帮忙,可是他无法出口,也不愿意让李杨帮忙,因为,敌人是妖界的三大圣。
“李杨兄弟,我就先走了,谢谢救命之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帮忙。”
铁锅真人说着便要走了,他心中却是多么期望有人帮助他,但是又不想让别人陷入危险,他心中也是矛盾的。
“铁锅真人。”
李杨当即喊道,“你独自一人太危险,要不,跟我去魔云山脉到牛魔王那里躲上一时,相信牛魔王他定有办法保住你。”李杨相信,只要让牛魔王下一个禁制,以他的实力,狮驼王等人神识是看不穿那禁制的。
铁锅真人头也不回,传音道:“不必了。”
随即身形加速,甩脱了李杨。
铁锅真人脸上满是苦笑:“救族人、怎么救,就我一个人,对方却是五十万大军。”一时间铁锅真人心中烦恼之极,“求人,能够和那三大圣相斗的也只有齐天大圣吧,我一个小人物,根本没有资格见齐天大圣。”
想来想去,铁锅真人也想不到谁能够救自己,谁和自己够交情为自己得罪三大圣。
猛然,铁锅真人眼中有了一丝决绝。
“不管了,我是我族的罪人,能救出一人是一人,死了也算是求个心安。”铁锅真人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作此等于自杀的决定。
随即化为一道光芒,向餮虢一族飞去。
“铁锅真人,你也太莽撞了。”光芒一闪,李杨便到了铁锅真人的身前,铁锅真人看到李杨,不禁心中一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难道打算一人去救?你这么去,估计还没有靠近人家大军,就被人家用神识现了,算了,让你看看我是用什么办法的。”李杨脸上有着一丝自信的笑容。
“李杨兄弟,你……”铁锅真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尽是感动。
“嘿嘿,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李杨笑容有点奸诈,“先委屈真人你一下,进入我的袖里乾坤之中,有你在外面,我的方法也有点难以施行。”李杨笑着对铁锅真人说道,铁锅真人当然没有任何异议,李杨一挥手,就收了这铁锅真人。
随即李杨自己独自一人,驾驭着刀芒轻松地朝那五十万大军飞去,手中竟然还拿着一瓶二锅头,便飞行便随意地喝上一口,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