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挥手笑嘻嘻道:“知逊你大可放心,我保管这美小娘不会寻死,若她胆敢咬舌自尽,我便将她尸体衣服扒光绑在圆柱上,到处敲锣打鼓游街示众,保管会惹得不少男儿热血沸腾。”
一股寒意沿脊梁迅速遍及秦清全身,她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又惊又怒地冷声道:“余长宁,你真是一个卑鄙小人,竟如此作践与我!”
见已经将她吓得够呛,余长宁心知见好就收,淡淡笑道:“其实清姐姐不说我也知道,此事代州刺史涂贵一定脱不了关系吧?”
秦清眼中的惊异之色一闪而逝,冷哼道:“我不知涂贵是谁?休来套我的话。”
“唉,那只有靠本驸马来推测了,通往黑子岭的要道既然都有官兵把守,想必代州官府早就知道了此事,说是为了防止乡民误入,实则却是在替你们把守望风,而你们装出那所谓的百鬼夜行,除了吓唬乡民外,更重要的是每日将炼制好的金矿运出黑子岭去,对否?”
“余驸马此言当真可笑,偷采金矿乃是我魔教之事,怎会扯上代州官府?”
“呵呵,我也不怕你不承认,涂贵虽然狡猾,但我相信他一听到黑子岭被本驸马攻陷的消息,必定会前来虚与周旋,到时候我在让你看场好戏,如何啊?”
秦清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物竟有一丝可怕,心里虽然狂跳不止,但脸上却不做声色地将头转到了一边,显然不愿与他多说。
来到魔教修筑的城堡之外,余长宁大是感概,在众僧护持进得城堡,对着狄知逊吩咐道:“狄大哥,你去四周搜查一下,看看能否发现什么。”
狄知逊拱手领命,向无尘方丈要得几个人手,依言搜查去了。
来到秦清的房间找回自己密旨与东西,余长宁笑嘻嘻地调侃道:“当初姐姐将我与苏姑娘关在一起,欲用春?药陷害我们,所幸在下机灵才能躲过此劫,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何要那么做了吧?”
柳雪晴此刻已找来一段绳索将秦清绑了起来,秦清自知挣扎无用,索性也不反抗,冷冷笑道:“你是瑶瑶的意中人,而苏紫若则是剑斋高高在上的传人,若你们两人能够发生点事情,必定有好戏可看。”
“呵呵,清姐姐真是好计策,不仅能伤害瑶瑶,更能伤害到苏紫若,不过可惜的是,如此好的计策却被我识破了。”
“所以我说自己小看了你,”秦清有些后悔地叹息道,“那日你进得司徒骜修炼之地,我本以为你根本没性命出来,不想你竟毫发无损地活着出来了,当司徒骜挟持着你离开后,我也以为你根本无法跳脱,没想到你现在竟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实在大出我的意料。”
“现在你已经落在我的手上,再是后悔也没有用。”余长宁悠然一笑后,对着柳雪晴吩咐道,“柳捕快,你先到外面守着,我有点私事想与秦清姑娘谈谈。”
柳雪晴迟疑了一下,终是点点头出去了。
一时间,偌大的房内只有余长宁与秦清两人,安静得彼此可闻对方的呼吸声。
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坏笑,秦清芳心突然一跳,寒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闻言,余长宁的笑容更是轻浮,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秦清一眼,啧啧称赞道:“清姐姐你真是美若天仙,看得本驸马是心潮澎湃,欲罢不能,你说我想要干什么呢?”秦清心里虽有些害怕,口气却是坚定无比:“你若敢乱来,我便咬舌自尽!”对于她的威胁,余长宁却是置若罔闻,哈哈大笑着走到了她的背后,突然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