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稍事寒暄,便见上官仪笑道:“名次既然已经分出,那么本官便即刻向大家宣布,明日鄂州官府在黄鹤楼宴请各位参赛选手,请你们前来参加。”
余长宁等人朝着上官仪微微拱手,致谢下楼而去。
刚刚到得楼下,人群已变作了一片火把的海洋,当上官仪朝着此刻守在这里仍旧没有离去的人们朗声念出了获胜排列名单,人群顿时一片喧闹喝彩,齐声高呼着“余驸马”三个字,显然都对余长宁夺得第一名高兴不已。
下得黄鹄矶进入武昌城内,时间已是初更。
余长宁早已累得不行,进入客栈便懒洋洋地坐在桌前椅子上再也不想动弹。
房玉珠此刻振奋不已,毫无疲倦地跑上跑下,吩咐店小二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而陈若瑶则站在一旁替余长宁捏背捶背,伺候得余长宁宛如皇帝一般。
片刻之后端来酒菜,关内道的五人举杯共饮,庆祝此次取得的胜利。从来不喝酒的房玉珠端着酒杯泪盈盈道:“诸位,玉珠感谢你们为关内道奋力拼搏夺取名次,一切尽在不言中,玉珠先干为敬!”说罢,她极为豪气地端起酒杯饮干,竟是滴酒为洒。
余长宁等人微笑地对视一眼,也是一饮而尽。
房玉珠俏脸掠上了一抹红晕,起身殷情地替余长宁倒满一杯酒后,又替自己倒满一杯,端上颇为正色地开口道:“余驸马,玉珠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今年让你加入,谢谢你替我圆了梦想。当此之时,玉珠满饮一杯以示感谢。”说罢,又是举杯豪饮,其豪爽之态与昔日知书达理的房玉珠判若两人。
美人相邀,余长宁岂有拒绝之理,自然也是陪她一并饮干。
李艺贞颇为不可思议地一声叹息,一双美目盯着余长宁询问道:“余驸马,今天那一百首当真是你作的?”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在下为了进楼参加比赛,所以也是迫不得已,到让姑娘见笑了。”
李艺贞俏脸上布满了震惊,咋舌惊叹道:“天啦!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余驸马,你当真是诗中诸葛亮。”
余长宁虽然谦虚摇手,但脸上却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
何长志好奇询问道:“驸马爷,你这般冠绝天下的文采,究竟是如何才能锻炼出来,可否指点小弟一二?”
谁料余长宁却是一声喟叹,眉宇间也多了几分落寞之色:“经历决定一切,我的人生你是难以想像的。”
何长志虽然口中称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暗道:不说就不说嘛,何必装作一幅高深莫测,有苦难言的样子!
酒足饭饱后,几人回房歇息。
乘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余长宁悄声对陈若瑶道:“宝贝儿,你住在哪个房间?我待会过来找你聊聊。”
陈若瑶心头一颤,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时,低声回答道:“现在人多嘴杂,待我们回长安再说吧。”
“不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想你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