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公子闻言立即神色大变,气急败坏地辩解道:“陈二郎现在已是穷光蛋一个,怎会有三千两银子之多?何况那日大志哥亲口对我们承诺,只要将他诓骗入套欠下赌债,我与袁逢在金玉满堂欠下的赌债便一笔勾销,难道你们忘了?”
闻言,余长宁心中陡然一沉,连连冷笑道:“怪了,大志为何没对我说起此事?你们莫非是想蒙骗我?”
比起蓝衫公子的毫无心机,另一位白衣公子有些狐疑地问道:“你是何人,与大志哥是何等关系?”
余长宁哈哈大笑一阵,沉着脸道:“刚才便给你们说了,本公子乃是王大志的二大爷,难道你们聋了不成?”
“既是大志哥亲戚,为何我们从未在赌坊见过你?”
“哼,本大爷身份尊贵,即便王大志见了我也得恭敬地叫一声‘二大爷’,岂是你们这些小喽啰说见便能见的!”
白衫公子与蓝衫公子对视一眼后,拱手沉声禀告道:“二大爷你好,我名为袁逢,这位是尹瑶,不知大志哥现在何处?我们一道前去见他如何?”
余长宁知道这袁逢必定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份,所以想去找王大志求证一番,闻言不慌不忙地微笑道:“也好,那我们现在就一道前去赌坊吧,不过现在大志可生气得很,正想要打断你们的狗腿,去了正好。”
两人闻言立即色变,尹兆颤着嗓音道:“大志哥他为何要打我们?我们什么过错都没范啊!”
余长宁重重地冷哼道:“陈二郎不过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你们欺骗大志不说,而且还想免除欠下的赌债,大志自然特别的生气!”
王大志可是在巴县横着走的人物,不仅黑白两道通吃,而且财大势大,余长宁这番话立即将这两个地痞流氓吓得不轻,尹兆更是吓得差点哭了出来,急声道:“二大爷,这一切都是误会,请你回去让大志哥熄熄怒火,我们再去想他解释,你看如何?”
余长宁黑着脸道:“陈二郎将所有银子放在你们这里,可是实情?”
两人闻言一阵摇头,袁逢愤愤然道:“陈二郎必定是受不了痛揍所以冤枉我俩,请二大爷你一定不要相信,陈二郎虽然没钱,但他却有一个很有钱的姐姐,想必要不了多久他姐姐便会将钱送来。”
话音落点,余长宁正想上前狠狠地扇这两个小人一巴掌,但为了查明实情,只得压住怒火道:“此事我省得,不过陈二郎的姐姐多久回来,你们可知?”
尹兆回答道:“大概是近期,我们明日就去陈二郎家中问问。”
余长宁点头道:“如此甚好,现在大志正在气头上,你们还是先问清陈家还款日期后再去向大志禀告,否者他必定不会轻易饶过你们。”
袁逢点头道:“二大爷放心,我们会尽快查明实情向大志哥禀告,绝对催促他们尽快还债。”
余长宁点头允诺,又细细地叮嘱了他们几句,方才大摇大摆地去了。
回到陈小志家中,陈若瑶与房玉珠正在焦急等待着。
余长宁开门见山地将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通,末了正色道:“听他二人的口气,二郎必定是被赌坊和那两个狗东西设计陷害,所以才会欠下如此多的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