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本大爷有心放你韦贵妃一马,没想到你竟蹬鼻子上脸了,连宁哥也敢陷害!
余长宁闻言立即大怒,也未请示尚在发愣中的公主,便立即昂昂起身道:“不错,刚才微臣是与公主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闻言,太宗脸膛顿时阴沉了下来:“余长宁,天降瑞祥于我朝,没想到你身为朕之帝婿,竟抱有如此大不恭亵渎神兽之心,你敢当何罪?”
长乐公主俏脸神色为之一变,起身焦急道:“父皇,驸马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请你听他解释。”
韦贵妃美目陡然一闪,嘴角也是悄然划过了一丝冷笑:“陛下宵衣旰食勤政十余年,上天方降麒麟祥瑞于我朝,没想到余长宁与长乐公主竟如此亵渎神兽,实在是罪无可赦,陛下,请你一定要治他们以重罪,方才能平息麒麟神兽之怒火。”
房玄龄见状,不由正色出言道:“陛下,臣以为长乐公主与余驸马也不过是一时之失才会如此,就请你网开一面饶恕他们这一会吧。”
李世民目光巡睃了一圈,望着大臣们冷笑道:“你们还有谁为他俩求情?”
群臣沉默半响,又是一名大臣昂昂地走了出来,拱手亢声道:“臣魏征启奏殿下,臣认为君主贤与不贤乃是取决于万民之口碑,而并非这一只来路不明的异兽,长乐公主与余驸马虽然有失体统,但说不定也只是见到异兽有所惊奇罢了,请你明鉴。”
“臣柴秀云有奏。”今夜虽然未穿甲胄,但柴秀云依旧是英姿飒爽,干脆利落地拱手道:“这麒麟神兽既不能言又不能语,怎知它为何会发怒?若用如此莫须有的罪名惩罚长乐公主与余驸马,臣觉得实在有失公道。”
李世民正在沉吟间,韦贵妃冷哼一声道:“刚才群臣们无意不靠近前面瞻仰神兽,即便是陛下与太妃娘娘之尊,同样也是没有丝毫怠慢,但长乐公主与余长宁却端坐案前纹丝不动,这不是亵渎神兽是什么?”
韦治眼见自己无疑之言竟引起了如此大的波澜,心里不由暗暗后悔,他深知韦贵妃与长乐公主长期不和,此时不过是想借此给长乐公主一些教训,只得无奈帮腔道:“陛下,微臣认为韦贵妃之言不错,麒麟神兽乃是上天的使者,若是凡人对它不公,自然会大是愤怒,所以刚才才会如此。”
闻言,余长宁突然纵声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翻,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看得周边人顿时一阵惊奇,不少人已是暗暗猜测:面对如此危局,余驸马莫非已被吓傻了不成?
李世民见他此刻还笑得出来,原本想大事化小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怒声道:“大胆余长宁,你所笑何意?莫非当真以为朕不会惩罚你?”
余长宁收敛笑容叹息道:“陛下,古语有言: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古人真是诚不欺我,请你听微臣一言如何?”
李世民看了他半响,方才冷冷道:“说!”余长宁对着房玄龄,魏征,柴秀云三人感激地拱了拱手,望着长乐公主淡淡道:“刚才我对公主说,这只异兽并非麒麟,公主担心韦贵妃会犯欺君之罪,所以要求微臣装聋作哑不要揭穿,没想到韦贵妃却如此咄咄逼人,看来我如果不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她是不会放过微臣与长乐公主的。”一听余长宁说这只异兽并非麒麟,群臣们顿时人人惊愕,目光齐刷刷瞪着他,尽皆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