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热水下面，她很想要一个干脆的结果。

要么永远是白天，要么永远是黑夜，这么折腾下去，精神病院的病床迟早有一张会写上她的名字。

她正在犹豫自己到底该怎么选择，浴室门的突然开了。

她瞪大了眼，“谁？”

“是我。”李小小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支了出来。

“你干嘛？”尚好皱眉，“想乘虚而入？我没有喜欢同性的倾向。”

李小小一脸无语，默默的退了出去。

半晌，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是想提醒你想在浴缸里淹死自己是不可能的，你可以选择割腕。只要你说，我随时可以提供工具。”

“不要，我怕疼。”尚好扁了扁嘴，开始正常泡澡。

她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并不是昨天晚上自己穿的长裙，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是我。”

“哦。”

尚好淡淡的应了一声，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李小小说，她四点钟就到她家里了，本来是过来给她煲汤的，不过到她家之后，最想煲的不是她带来的排骨和冬瓜，而是跟酒瓶一起入睡的尚好。

“我也是服了你了，白酒都敢喝，那度数还一点儿也不低。你怎么不干脆喝死算了，我也省得天天变着法儿想菜谱给你补身体。”

昨天她还以为她没事儿了，所以才敢放心的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