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晨武眉头一皱,扭头四处看了看,喝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的,有本事出来和你爷爷过几招。”
“哈哈,你们通天教是了不起,不过一个小小的天府分堂的护法也这么嚣张!那就让老夫看看你有甚么本事吧。”声音刚一说完,四周的稻田里就窜出了十几只硕大的老鼠来,只是这些老鼠的个头实在太大了点,跟一头出栏的肥猪都差不多了,少说也得有两百多三百斤。
王治和两个手下一见这些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大玩意,都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倒是高晨武暗暗叫骂了一声,立刻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将肩膀上的棍子一横,将王治他们拦在了身后,并且小声说道:“这家伙挺麻烦的,一旦动手的话,你们千万别离开我身边。”
周围的老鼠将高晨武围了起来,并没有急着进攻,这时,周围再次响起了那个声音道:“叫花子,这事本来就和你无关,要是不想死的话,趁现在走还来得及。”
“哼!”高晨武闷声哼了一下,手中的木棍突然一挥,那个酒葫芦就被甩了起来,在甩起来的同时,一股清透的水雾就从酒葫芦里撒了出来,出来之后马上就变成了一团浓浓的雾气,向着四周扩散着,这时,高晨武嘴里才说道:“谁死还说不定呢!有本事就使出来吧!”
四周的十几只老鼠并没有等到浓雾扩散开来,就嗖嗖的全都攒进了地里,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了。
高晨武突然怒吼一声,整个人刷的一下就跳起了四五米高,棍子拼命地往下一砸,那个酒葫芦也跟着流星一样砸向了地面,同时他嘴里暴喝一声:“孽畜,受死!”
酒葫芦看起来轻飘飘的,而将酒葫芦和木棍连接在一起的那根泛着黑色的红绳子看起来更加的不可靠,仿佛只要再多加上一点点的力气,就随时可能断掉一般,可就是那一套看起来让人挺倒胃口的行头,愣是轰然一声,就砸在了满是碎石的柏油路面上,一时间,四周石子乱飞,甚至连地皮都好像跳了一跳。
王治和两个鬼根本没那个本事细看,只能拼命地抱住头,飞快地蹲下来,以躲开子弹一样乱飞的碎石。等到第一次轰击过去之后,王治再看过去时,才发现面前四五米的地方,一个直径应该有七八米的大坑,已经将一条不大的柏油路完全砸断了。
正在王治愣神的片刻,空中的高晨武却是一个转身,一张嘴就是一道大火吐了出来,这道火焰来得突然,几乎形成的瞬间就从王治三人的头顶窜了过去,等到他本能地回头看去时,火焰已经不见了,只看见一只肥猪一样的老鼠的半边身子已经被烤糊了,正在泛黄的稻田里一边痛苦地打滚一边吱吱惨叫。
王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虽然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经历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真切地看见高手们的斗法。
正在他发愣的片刻,高晨武已经从空中落了回来,只是正在他快要掉在地上时,一只硕大的,尖尖的老鼠脑袋,突然从他即将落脚的地方钻了出来,一张嘴,一对难看的啮齿正努力地张开,对着高晨武的脚腕就要咬下。
高晨武一低头,暴喝了一声:“死!”同时右手的木棍直接往下一刺,棍子仅仅比他的脚底快了不到十公分,先顶在了老鼠的嘴上,然后他便借着这股力量,身体稍微往旁边偏了一点,同时手上更是一用力,就直接用那根难看的木棍将老鼠的脑袋钉穿,插在了地上。
直到此时,已经回过头来的钱佳才惊叫着,对高晨武刚才面临的险境发出了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