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在心里呜呼哀哉: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果然,在听到这话之后,容九歌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虽然平日里总说最讨厌那个不讨喜的臭小子什么的,但是这些都只是口头上的话罢了,毕竟是他的小妖精千辛万苦为他生出来的儿子,哪有不疼的道理。
况且,帝瑾宸不仅自幼学习帝王之术,而且从小便很有主见,若非情况特殊,定然是不会亲笔写书信给他的。
看来,那臭小子是有什么难题了。
容九歌习惯性的眯了眯眼,接过了烈阳手中的书信。
他快速浏览之后,脸色也越阴沉。
一旁的烈阳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王爷,世子信上说了什么?”
闻言,容九歌的视线这才从信上离开,紧接着他手指微动,纸张瞬间被碾成粉末,随风散去。
一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过后,他才沉声道,“收拾东西,午膳后我们回北辰,派人告诉十四一声,让他不必相送。”
烈阳一愣,心里也知道怕是真有大事生了,连忙匆忙离开下去准备。
返回寝殿后,容九歌抱着躺在床榻上早已浑身瘫软的玉倾城,二人齐齐没入白玉池中开始沐浴。
“腰酸?”
“嗯。”
“那我下次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