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

孙教授的语气不置可否，令得黎健微微有点嗔怒。

“第一……”

黎健没有说其他的客套话，光从他们两人的表现，黎健就知道，疑团的关键就在他们身上了，所以他不再绕弯，直入主题。

“那两名好像傀儡一样的敏捷型变革者，是你派来的吗？”

“是。”

出乎黎健意料地，孙教授回答得很坦然，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在意吧。

“那么高个跟矮子……是你指使人杀的吗？”

“不是。”

不是？

黎健觉得有点奇怪，不是孙教授指使人杀的，那么会是谁？

“在我组职业猎尸团的时候，有一次我的身体出现过异样，是你搞的鬼吗？”

“不是。”

“莫韵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觉醒，你动过什么手脚吗？”

“没有，你那个小女友的体质的确如此，我对此也是十分惊讶。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对你那小女友动过什么手脚。”

孙教授显得很有耐心，看他的样子也没有要撒谎的样子。

“也就是说，你做的仅仅就是指使那两名像傀儡一样的敏捷型变革者跟踪我？为什么是我？是不是跟你那天逼问我能力的事情有关？”

“是。”

没等黎健开口，孙教授已经接着说了下去。

“会找人跟踪你，是因为你的能力，准确来说，直接原因，是那天你带来的那批尸核。那批尸核的出现，颠覆了我的整个研究，所以，这就是我注意你的原因。”

就这么简单？

黎健有点不太相信。

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以及那天自己带来的那批尸核，就找两名傀儡敏捷型变革者跟踪自己，值得吗？

“你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黎健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这也是他觉得，疑团中心的关键所在。余帅跟孙教授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不然的话，光是孙教授这样的回答，解答不了所有问题。

“a计划。其实，真要说的话，是因为这个a计划，我们才对你的能力，你的那批尸核感兴趣。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所有你所不理解的事情，起源都是这个a计划。”

“a计划？那是什么计划？”

黎健听完孙教授的话，心底深处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a计划，简单的来说，就是人类最强变革者计划，我们的目的，是要造就一个人类最强的变革者。”

孙教授的神色，陡然露出了一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