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慎重地道:“老前辈,您不能不顾村民们的死活,旱魃必须除掉,不能再让多存留一天,不然村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老头儿缓缓捋了捋胡子,乐呵呵地笑道:“那我老人家这么大把年纪了,缺个跟班的日日端茶倒水,也不兴我找啊。”
“这,,。”我无话可说,老头儿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但这个旱魃一定不能留,我轻叹一声,道:“老前辈,那您说怎么样才能放弃炼制尸傀的想法。”
老头儿突然笑眯眯地盯着我道:“很简单,要么你來做我老人家的跟班,要么,,,我就炼制那个旱魃,好像那个炼尸**我真的有一份,反正不用白不用。”
我赶忙抱拳道:“老前辈请见谅,若是让我和老前辈同行,一路上相互有个照应倒是可以,但若是永久跟随老前辈,那岂不是要拜老前辈为师吗,可是我已经有师父了,,。”
老头儿吹了吹胡子,道:“有师父怎么了,,现在我老人家就看你小子顺眼,若是你肯在我膝下做个小徒弟,我便放弃这个旱魃,而且还可以帮你除掉它,其实这个旱魃还未成多大气候,除掉它并不难,你觉得如何。”
我当即回绝道:“老前辈,虽然我天生愚笨,但还知道尊师重道的道理,我师父刚过世不久,我便要投靠别的人为师,那我岂不是那种不仁不义之徒,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这辈子只认一个师父,那就是茅山密宗宗师杨远山,还望老前辈能够谅解,也期盼老前辈略尽绵薄之力,制服旱魃。”
老头儿微微瞪大双眼看着我,道:“臭小子,沒有我老人家相助,你连旱魃的屁股都碰不到,你是在拿着此地无辜百姓的性命闹着玩知道不,要知道多年來意欲拜在我老人家门下的人不计其数,但我老人家都未正眼瞧过一眼,你小子机缘造化,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只可惜你不珍惜得來不易的机缘,哼,臭小子气死我了,臭小子气死我了,,。”
说着,老头儿一边搓捏着胡须,一边转身摇头晃脑哼哼唧唧地走了,我呆呆地望着老头儿远去的背影,很想问问他是否还在打旱魃的主意,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问出來,不然若是激起老头儿的倔脾气,硬要给我对着干就惨了,可是他的话不清不楚的也实在让人不放心,这下倒好,对付旱魃的法子沒有问出來,反倒惹了怪老头儿这个大麻烦,多次的接触,我深知他蛮不讲理的脾气,简直和一个小孩子差不了多少,或许这些话又是说着玩的,但也或许,他会真做出來,唉,我这弄的叫什么事啊,凭空招惹一个怪老头儿,还想让人家帮忙,结果,,,简直是在驴屁股上砸核桃,找踢嘛,
“大先生。”
“初七,我们回來了。”
李大东和老羊兴奋的笑声离老远传过來,我看了他们俩一眼,随便摆了摆手算是应承了,但我却高兴不起來,心里不停地回彻着:“怎么办,怎么办,,,,,,。”
老羊诧异地问道:“初七,你怎么回事,脸色比先前还难看,是不是坟地出了问題,。”
李大东同时掏出他的尖刀,作势防御,我马上示意他们不要紧张,并摇头道:“我沒事,坟地也沒有出什么问題。”
老羊深深呼了口气,道:“你吓我一跳,呵呵,沒事就好,对了,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离开去了别的村子暂避,有几个生猛子想來帮忙,结果被东子吓回去了,这下我们就可以放下心來对付旱魃了。”
李大东附和着点头:“嗯,这次不管它是僵尸还是旱魃,我这把刀子都会在它的胸口留个印记,对了大先生,现在快到午时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我猛地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这么会儿居然都临近午时了,不经意间,我扭头向老头儿消失的方向瞅了瞅,心里一阵发毛,这个怪老头儿,可别中途闹出什么乱子才好啊,
定了定神,我立刻说道:“准备家伙什,扒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