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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烈摇摇头,说:“还没有。じじ不过。。”他忽然顿住,眼睛一闪,躲开巩雪的凝视,换了一种解释:“我原来带的兵有个是清河镇的,他家祖祖辈辈都居住在清河,我听他说起过这种古老的能够节省时间的绳索。”
“哦。。”巩雪睫毛低垂,没有细问下去。她和高烈之间已经有了很深的默契,从他细小的表情变化和言语间的转换,她已经能够大概猜到他刚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之前临时中断的任务和清河有关吗?
那这次他们回天鹰,她会不会被他赋予重任呢?
好多的问题,想问却不能问,她咬了咬嘴唇,平息了一下情绪,接过高烈捆绑好的画页,重新塞回兜里,“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机场吧。”
通往机场的巴士上,巩雪可能是心情放松的缘故,竟依偎着高烈睡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快到了机场,看她还在熟睡,高烈不忍心叫她,只好麻烦司机等了一会儿,才狠下心来碰了碰她的脸:“小雪,我们到了。小雪!!”
巩雪先是动了动睫毛,然后半睁着眼睛,迷惘的看着车窗外面似曾相识的机场标志。。
“到了。。”她自言自语一句,也不揉揉脸清醒一下,起身就朝外走。
高烈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等等我,小祖宗,你别摔着!嗳----------”
“小心-----------”随着高烈的惊叫声响起来的还有司机师傅紧张到颤抖的呼喊。
还真是一脚踏空,巩雪在身体失重,失去平衡感的那一霎那,本能的用自身的力量稳住身体,然后脚弓尽量抻平,落地时向前缓冲了几步,才抚着额头充满歉意地转过身,“呵呵。。。”
几步窜过来救她的高烈立在车子入口处,和她保持着相同的动作,不过,手在额头上蹭了几下,才瞪着车下面那个笑得傻兮兮的姑娘说:“还笑!看我一会儿不揍你!”
司机师傅也缓过劲儿来,听到揍的字眼,赶紧说:“我看这姑娘挺机灵的,是不是练过杂技啊,刚才我以为她肯定摔跤呢,没想到,竟然跟飘下去的一样!”
飘?!
她是飘下去的?!
巩雪觉得阳光不那么好了,高烈反而咧开嘴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下来搂住她,朝机场候机楼走。
边走边笑,然后就成功的把巩雪给惹毛了。
她根本不管什么换登机牌,托运行李什么的事情,而是径自走到休息区,双臂一环,垂下头,眯着眼睛睡了起来。
高烈笑着摇头,由她去了。。。
换登机牌之前,他回头看了看休息椅上一动不动的巩雪,转身去了机场的超市。
时间赶得太急,他们连一点当地的水果和特产都没有买,空着手回去,似乎不大好。。
在他挑选了将近两个纸箱那么多的东西之后,中年女售货员的态度明显发生了转变。她热情的帮助高烈打好航空包,然后又拉来一个推车,帮忙把箱子放在推车上。
高烈结清款项,推着车子到值机柜台办理换登机牌和行李托运手续。经过休息座位的时候,他却看到之前坐着他家姑娘的座位空了。
心头蓦地一紧,目光瞬间变得锋锐而又凌厉,他把车子原地转了一个圈,基本上把四周的情况已经掌握了。
没有。
他推着车向前走,打算去卫生间外面等等看,刚走了十几米远的距离,他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机场大厅显示航班起降时间的电子屏前面,站了不少查看讯息的乘客,而他要找的人,就立在最后排的中央。
不知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等他走过去,离她很近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什么,猛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