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天后,晚一步到达f国首府的参谋长连察莱却同桑松察发生内讧,他们在首都激烈交火了几个昼夜,据说半个城市都泡在血水里面,结果连察莱逃出首都,退守到了箜卡。他的家乡就在箜卡,在当地有很深的根基和人脉,他把带回来的旧部和招收的新兵重新成立了一支队伍,改名民主同盟军。他自己任主席兼司令,总部就设在箜卡。
十年间,政府军同民主同盟军的交战次数,数不胜数,结果却照旧是胜负难分。虽说政府军从装备和人员数量上都占有优势,可叛军却依靠着箜卡边境特殊的地理环境和装备优良的先进武器,每每让气势汹汹的政府军无功而返。。
可想而知,这些年来,总统桑松察该有多么痛恨连察莱了。
高烈感叹的,却是昔日里并肩作战,共同经历战争考验的亲密战友,如今却变成势不两立的生死仇家,怎不令人欷歔感叹,人心难测,权力和无休无止,一场荣华,却把正常的人变成世间最恐怖可憎的魔鬼。。
另外,还有一个令他感兴趣的地方,就是西莲组织多年来依仗的境外势力,就是连察莱的民主同盟。不知此次境外势力的对抗,对粟幕莲的影响,又有多少?
巩雪简单的和苏恒聊了几句,又看了他存在笔电里的程序,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和想法之后,便和前面的人换回了座位。
“新闻也看得那么专心。”她刚才几次回眸看他,都发现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在放大的电视画面里。
“哦,就是看到感兴趣的新闻,多关注了一会儿。”高烈解释说。
巩雪拉起他的手,掀开衣袖看了看时间,“快到了。”
她从脖子里卸下一条颜色陈旧的彩金项链,把手指上的婚戒摘下来,穿进去,重新挂回脖子上。
“行了,这下不会有人说我违反纪律了。”她拉着项链上的戒指给高烈看,高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什么,逗得巩雪脸一下子红了。。
高烈忽然想起什么,又低声问道:“婚礼结束的时候,你接的那个电话,是不是索林川的?”
巩雪愣了愣,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问完,忽而一想,她咬了咬牙,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涛涛!”
电话确实是索林川打来的,索林川在上学期间就已经私下里查到了她家里的电话,从而和回国探亲的巩涛成了电话的聊友,这次她的婚礼,同学们都有凑份子,就算是职责在身,不能离开哨所的索林川也随了一份大礼。
她以为这就足够可以了,没想到,还是在婚礼结束后,接到了索林川的祝福电话。
他似乎感冒了,嗓子哑得出奇,谈话期间一直断断续续的咳嗽,让她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索林川说:“小雪,虽然不能参加你和高队长的婚礼,可是,我送出的祝福和到场的宾客一样,都是最真诚的。看到你终于收获了爱情和婚姻,真心的为你感到高兴。我也没什么多说的,就是希望你能永远保持着这份快乐,在今后的日子里,和高队长事业爱情比翼双飞,打造属于你们的传奇。”
她当时湿了双眼,笑着骂他怎么学会讲这些冠冕堂皇的官方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