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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 第194章

第194章

北冥连城有点恍恍惚惚地,又在浴室里呆了近半个小时,冰冷的水几乎将他浑身的燥热给冲散了,他才敢系好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满地的狼藉,看到那件被撕得支离破碎、丢在地上的晚礼服,心口顿时又闷得慌。

“还不赶紧回去换衣服。”北冥夜连头都没回,给名可穿好衣服之后,便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北冥连城看着他,没有离开,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北冥夜有点不烦恼了,回头瞪了他一眼,北冥连城才道:“老大,今天晚上的事情……”

“你怕我怪你?”北冥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明知道你是被人下了药,为什么还要怪你?”

北冥连城抿紧薄唇,依然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衣服,就算是被下了药,可他始终……始终是碰了她,还差点……

如果不是他回来得及时,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恐怖的事情。

在和哥哥的订婚宴上,被弟弟睡了,这件事情一旦报出去,那丫头以后还有脸活下去吗?

他可以不在意一切的流言蜚语,可名可不一样,她做不到那么潇洒,他知道背后想做这些事的人根本就是想逼死她。

忽然大掌一紧,就连指关节处也在瞬间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俞霏凡,刚才那种情况下,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机会,能在他喝的酒里动手脚系统之校长来了。

那杯酒曾经被推到过她的面前,只是当时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名可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头一个推门而入的也是她,哪怕他在浴室里,可外头的动静他也能听得清楚,她果然还没有死心,还想要兴风作浪。

用这么恶毒的方式来报复名可,这个女人死性不改,心肠如蛇蝎一样。

“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北冥夜看着他问道。

北冥连城对上他的目光,平静道:“我好好想想。”

俞霏凡不可能临时才拿来的药,这药只怕早就已经准备好。

看来,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要害人,让她继续留下来,总有一天会出事。

说罢,转身回到浴室里,把自己的衣服拿了起来,这次他真的走了。

直到房门被关上,北冥夜才回头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女孩,她唇角还有一抹满足的笑意,笑得那么甜美,是不是正在做着某些美梦?

他忍不住伸出大掌,轻轻拂开垂落在她额角的发丝,看着她睡梦中含笑的脸,一颗心也被她的笑意填得满满的,很真实的充实感,真实到让人莫名心酸。

让她一辈子没有烦恼,无忧无虑活下去,是他毕生的目标。

可是,在这之前,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你会等我吗?丫头。

如果有一天,他不小心犯了错,她还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来补偿?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们也可以有将来的,是不是?

冰凉的大掌从床头柜上将手机拿了起来,点开相册,看着照片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虽然因为有被子挡着,其实根本看不到些什么,但两个人正在做些什么,却是一目了然。

拿着手机的手指越收越紧,有那么一刻,他真想把手机拿起来,用力砸到地上,砸个粉碎。

可他还是在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让自己慢慢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做,如果事后他们怨他,只要给他机会,他也可以解释。

对不起。

把手机关掉,随手扔在床头柜上,他连衣服都没脱,直接从床上躺了下去,扬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伸手将依然睡得深沉的女孩搂在怀中,用力抱着。

名可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过去了。

却不知道身旁的男人绷紧着身体,一整夜从来没有睡过片刻……

北冥连城出去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立即就去了找俞霏凡。

不出他所料,俞霏凡并不在房间里,打电话下去问佣人,总算有佣人看到刚才俞小姐拿了一只小箱子,从车库里开走了一辆轿车,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把电话放下,北冥连城一双深邃的眼眸闪着冰冷的寒光,眼底浮起少有的嗜血光芒。

以为离开北冥家就可以了吗?哪怕离开北冥家,至少也要看看她是不是能顺利走出这个城市再说。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把笔记本打开,立即点开浏览器,落在鼠标上的长指慢慢移动了起来……

俞霏凡确实离开了北冥家,自她从北冥夜的房间出来之后,便借着不舒服的理由摆脱了北冥雄和那群女孩子,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圈黎圈外,总裁不谈爱!全文阅读。

一回去,她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浪费时间去想,拿了护照和现金,以及一点重要的东西,便匆忙下楼,从车库开了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北冥家。

她在北冥家也算是半个主人,要出去根本没有人会拦她,所以出了门之后,她便一路马不停蹄,下了山之后便直奔机场。

她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可现在她知道,她根本什么都不需要想了,北冥夜和北冥连城不会放过她的,她留下来绝对是死路一条。

她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名可那个贱女人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她为了让自己从上一次的失败中冷静下来,为了让自己还能好好活下去,连心理医生都去看了。

起初她真的每天都活在绝望和沮丧中,几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如果不是医生的开导,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做出自杀这种愚蠢的事。

可她没想到居然会在那里碰到北冥连城,随后又从医生口中知道北冥连城对名可的感觉,以为这是上天给她一次翻身的机会,可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失败了。

那该死的北冥连城,他不是一直很想要名可吗?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还是错过了?是北冥夜警觉性太高,太过于敏锐,还是她今晚的表现太明显?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俞霏凡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想,只能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不管去哪里都好,只有离开东方国际,她才能安然活下去。

不到两个小时,她把车子停在机场停车场,立即去候机厅买票,可没想到,当她拿出护照去购买机票的时候,售票小姐竟告诉她这护照是假的,系统里根本没有她的资料。

俞霏凡睁大了眼眸,瞪着她怒道:“怎么可能是假的?你睁大眼看看,看看上头的照片,看看上头的名字!我是谁你不认得吗?我难道也是假的吗?”

那名售票小姐本来知道她是俞霏凡,之前还对她礼貌得很,可现在系统上查不到她的资料,又听她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也难看了起来。

照片一样,号码却不对,唯一的可能就是连这张脸都是假的。

售票小姐看着她,话语里不免有几分轻蔑:“我知道这年头喜欢整容的女孩不少,你整成人家的模样可以,但还想以人家的名义到处跑,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再给我查查,我的证件是真的,我就是俞霏凡,我这证件从来都没有丢失过,没可能是假的?你再查查。”因为心慌,哪怕对方态度不怎么好,俞霏凡也不想再跟她纠缠了。

她现在只想离开,她一定要离开,再不离开,她会活不下去。

“你再帮我查查好吗?也许刚才是弄错了。”压下心头的火气,她尽量用最温和的语气道。

见她态度好了起来,本着自己良好的职业素质,售票小姐总算愿意给她又查了一遍。

可是,扫码扫不出来她的资料,再手工输入还是没有,系统里并没有这个证件的号码。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得知这个结果,俞霏凡急得快疯了,一把夺过售票小姐手里的护照,转身便急匆匆离开了大怪医。

换了个航空公司继续去购票,但结果都是一样,再换,也是一样,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连换了五六家航空公司的柜台,每个售票小姐都告诉她,系统里没有她的资料,这证件是假的!

最后一家柜台的售票小姐甚至还悄悄给不远处的保全人员打了个眼色,暗示他们随时关注这个拿假护照的女人的一举一动。

俞霏凡演过那么多戏,对这地方的规矩也还算熟悉,自己手里的护照出了问题,人家自然会怀疑她想做什么非法的事,再不走,只怕就连即场她都走不出去。

她无可奈何,只好拿上自己的东西,沉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机场,去了最近的火车站。

也许只是今晚机场的电脑系统全都出了问题,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心里始终还抱着一点希望。

可是没想到,就连火车的售票员也告诉她,系统上没有她的资料,票不可以卖给她,她完完全全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在东方国际,如果要走正规渠道离开,没有身份就哪都去不了。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就是俞霏凡,这个护照明明就是她的,为什么个个都告诉她,没有她的资料,没有这个号码?为什么会这样?

俞霏凡几乎要抓狂了,在火车站待了好一会,思前想后,到最后她总算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老早就知道北冥连城是个网络高手,却没想过他居然能厉害到这地步。

可是,如果他真的在系统里将她的资料和档案彻底删去,那她从此以后是不是就真的要成黑户,连个合法的身份都没了?

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要是不能离开东方国际,她早晚会死在北冥家兄弟俩的手里。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她一定会死的,她要怎么办?

一觉醒来,房间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脑袋瓜有点沉,喉咙也很不舒服,很明显是醉酒的后遗症。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喝了很多?她到底喝了多少?直接喝醉过去了吗?

好像还有那么点印象,连城队长不让她继续喝,还说要送她回去休息,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变成是夜抱着她回去了……

再后来的事,她想不起来了。

揉了揉有点发酸的太阳穴,她爬起来走过去给自己倒水,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意识才慢慢恢复了些。

拿了衣服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之后,人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刚开门,从里头出来,抬眼便看到正巧要下楼的北冥连城。

名可下意识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脖子,瞅了他一眼道:“早。”

北冥连城僵硬的身躯瞬间绷得更紧,目光落在她脸上,除了那眼,那鼻子,那嘴巴……不,他连嘴巴都不敢看,也就只能对上她那双墨色的眼眸,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明明已经平静下来,可这个时候见到她,人又变得特别不对劲了,就连名可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她下意识向他走近半步。

北冥连城却急急退了两步,这下连看都不敢看她了,调开目光,他僵硬地闷声说道:“早锦罗春全文阅读。”

名可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怪异,忽然想起昨夜闪过的问题,她忙道:“夜呢?你有没有见到他?”

“老大一大早出了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北冥连城好不容易才又对上她的目光,不知道她见到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得这么平静,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她根本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一颗心顿时好受了些,他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她对自己厌恶的目光。

他说过,只要她不讨厌自己,他可以试着去压抑那份莫名的冲动,又或者如她所说,那不叫压抑,就当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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