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面包警车,坐了我们六个人有些挤。
我斜瞅着,那两个玉田带的人,他们两个低着头竟不敢看我。
在车上李警官火气冲冲的说:“你小子才出来几天,就惹事!我怎么发现你这小子屡教不改?
我看开车小李,他大约有二十五六岁,身材不高四方脸,双眼叠皮仔细看挺秀气。
我没有接他的话,因为我知道,因为邢所长的事,他心里一直嫉恨我。
那天在医院里曹局长的话让我明白,不单单是邢睿接受不了,还有邢所长的同事和朋友也接受不了。
所以我理解他们,我不想给自己辩解,解释多了就是掩饰。
姓洪的老警察扫了我一眼,说:“小李,别说了,天黑路滑注意开车。
一路上无语,没过几分钟警车进了大骨堆派出所,车一停老警察把小李拉到一边说:“
那小子,你认识?
小李说:“邢子涛邢所长就是为了他因公殉职的。
老警察扫了我一眼说:“你说邢睿她父亲邢子涛,两年前就为他这事。
李警官愤愤不平的说:“这小子,当初在医院里我负责监护他,我看管他五十多天,他就是一头犟驴,你看,这刚放出了,就惹是生非,这种人真该枪毙。
老警察瞪了一眼李警官说:
“说什么呢?越说越不上道,去,把门口的雪除除去。
李警官一听有些发愣,见老警察绷着脸,乖乖地拿把铁锨出去铲雪。
老警察把我们带进值班室说:“你们先坐,好好反省自己有没有错。
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就坐在一根长凳上,抱着双肩盯着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有些拘束一直低着头。
老警察先在报警登记上,登记我们名字,及地址,联系电话。
他写完后,盯着我说:“难道你们三个没有想说的吗?
我抬头扫了一眼那两个人。见他们两个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开口便说:“今天这事的确我有些冲动,不应该动手去打玉田。
但是如果我不上去打玉田,他们三个会往死里打王飞翔。
老警察听完后说:“我听你这话说的,你打人还有理了?
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警察咄咄逼人的问:“那你什么意思?
我说:“玉田拿着钢管伤人,难道我就不能制止。
洪警官扫了那两个人脸上的伤问:“那他们脸上的伤,是谁造成的?
我说:“是我!
正在这时殡仪馆的工人就到了,呼呼啦啦几十口人子,瞬间把值班室挤满了。
老警察扫了一眼所有人说:“当时在现场的人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刘馆长往墙上一靠,捂着脑袋说:
“我现在头晕的很,我不行了。
玉田见他爸这么说,心领神会地说:“我全身都是疼的,我要住院。
王飞翔见刘馆长和他儿子装无赖,怕自己吃亏似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