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睿捂着嘴,一滴滴泪珠从眼角里渗了出来。
看着邢睿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恨恨地说:
“这辈子,只有我妈有资格打我,你没有,这一巴掌我记住了。
我掰开邢睿的手指。头也不回头的向家属楼走去。
我越想越气,我一拳砸在树上,树枝上的积雪顺势抖了下来。
发牢骚说:
“这尼玛,邢睿是不是疯了,她吃错药了吗!她凭什么打老子,她有什么资格,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别的女人打过,我操。今天她如果不是个女的,老子一定练好她。
富贵在一旁劝说:“估计是邢睿这娘们,大姨妈来了?
我盯着富贵说:“大姨妈来了?
富贵说:“你不懂,这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情绪异常,这大姨妈一来,女人生理和心理各方面比较压抑,女人是不能惹的,女人每个月血流不止一个星期都不死人,你说,你能磕过她吗?
我瞬间被富贵石化了。
我说:“你咋懂这么多。富贵一副自豪的表情,我以前在阳北红花路推销大力金刚保健品,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我撇了他一眼挖苦地说:
“你tmd还干过,龟公?
富贵吧嗒吧嗒嘴:“你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推销过,伟哥,安全套,丝巾油什么的,多少懂点。
我说:“我就说,你脸皮那么厚,原来你还干过这。
我说完抬手拦了一辆公交车,说:“走,去市里。
我在车上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我陷入沉思,今天邢睿太反常了,她冲动的不符合逻辑,对着老洪,和李警官打我,他们会这么看她。
她是三岁小孩吗?今天我从李警官的表情中,能看出他对邢睿有意思,**都能看得出来,今天邢睿是在对我泄愤。
对了昨天在她车后备箱里。我确实看见一包,刚拆开的卫生巾,和血淋淋的衬裤难道真象富贵说的那样,来大姨妈了脾气暴躁。
韩冰啊韩冰,你到底想什么呢?昨天想着见邢睿和她道歉,你说你怎么一见她就和她犯呛。
哎,难道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说几句话吗?
公交车不知不觉到了市中心,我和富贵,富强下了车。
我们进了阳北市最大的一家超市,超市里人山人海,商品琳琅满目,我受不了富强左看右摸,东瞧西瞅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两个保安从我们三个一进门,就开始跟着我们,一直到目送我们推着购物车离开超市。
我汗颜地捂着额头,我发誓从今以后,一定不会再带富强进超市,tmd太丢人了。
我们提着礼包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建设路,因为我出监狱的时候,五哥胡猛一再交代我,一定要去他家看看。
这件事我一直记心里。
等出租车到达阳北市建设路,那是阳北市唯一一条老街道,我一进街道就愣了,这尼玛街道连个门牌都没有,这建设街87号到底在哪啊!
到底是东头是小号排列,还是西头是小号排列。
我在街道口愣了半天。
正在这时我看见一个老大爷提着菜篮出门,我上前问:“大爷,这建设街87号在哪!
老头仔细瞅了瞅我说:“87号,你找猛子家是不。
我说:“对,我找他家!
那老头说:“你是来要账的吧!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猛子在监狱里关呢!他媳妇孤儿寡母的没钱!
我急忙说:“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是来要钱的,我和猛子一个号刚出狱,来看看嫂子。
老头说:“走,我带你去。
随后我跟着老头望胡猛家走。
大约走了几百米,那老头望一个巷口指说:“里面第四家就是!
我谢过老头,就往巷子进,胡猛家大门是一扇老式木门,虽然被红油漆刷新,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它的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