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我对郭浩家里的摆设观察,不难看出,赵小丫生前是一个有生活品味注重细节的人。
进屋后我的右手一直抖,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整个空间有种压抑沉闷的感觉。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有些象缺氧的感觉。
郭浩家是两室一厅一厅的单位房,很显然那个老妇女是郭浩的母亲。
她进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另一间房间门开着,郭浩客气地去厨房给我们倒茶。
房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
“郭子,你小孩呢?
我有些生气的对房辰小声说:
“你就不能别拿有色眼镜看人,郭浩心里本来就难受了。你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房辰撇了一眼双手插兜里,跟大爷似的没接话。
我摇了摇头指着墙上的照片说:
“你自己眼瞎,这时候你还不相信他吗?
房辰自知理亏说:“我知道啊!你不是让我唱白脸吗?
我哼哼地说:“你还真会找借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咋想的,你jb是被骗怕了。呵呵!
我说着说着往郭浩卧室进,一抬头,猛然间看见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吊在卧室正中间的床上。
那粗粗的绳子环绕那女人脖子几圈,那女人翻着白眼,张着嘴吐舌头。死死盯着我。
一个三四的小女孩,站在墙角抬着头一直盯着那个吊死的女人看。
我感觉全身跟似的从头皮麻到脚趾头,往后踉跄几步,一不小心撞向郭浩。
他手里茶杯,。,,呯玲,,,摔在地上。
郭浩说:“韩冰,你没事吧?
我半张着嘴说:“你卧室里面怎么吊着一个女人。
房辰蹭的从沙发坐了起来,走进郭浩的卧室。
他对着屋子仔细看了看说:
“韩冰。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屋子里除了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哪有吊着的女人!
郭浩有些紧张的走进卧室。把小女孩抱了出来说:
“韩冰,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大,出现了幻觉。
我知道我苍白的解释能感觉鬼魂,他们一定不相信。
我顿了顿用一种自嘲的口气说:
“我头今天被房辰打的,直到现在,看你们都是重影!
房辰和郭浩咧嘴笑了笑。
郭浩抱着那个小女说:“丫丫。叫叔叔。
那女孩看都不我和房辰,在郭浩怀里依然盯着卧室中间房顶的挂钩看。
我知道郭浩的女儿能看见那吊死的女人。
郭浩有些尴尬放下那个小女孩。那女孩转身跑想卧室,躲进衣柜里。
郭浩望着她说:“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女儿郭丫丫从出生就这样,惧怕生人,这下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郭浩说完,扫了一眼她母亲卧室们,把一叠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走到她母亲的房门说:
“妈,我走了,钱放在桌子上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随后我们三个出了郭浩家。
一上车,郭浩强硬地说:
“现在你们总该相信我了吧!我知道你们准备干雨龙,带我一个。
房辰盯着他说:“你确定。
郭浩说:“杀妻之仇不报,我tmd还是男人吗?韩冰,我求你一件事?
我盯着他那张刚毅的脸说: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你一定帮你。
郭浩说:“我想见赵小丫最后一面。
我说:“尸体被刑警队封存着,如果你去刑警队认尸体,雨龙一定会知道,你一旦暴露。
到时候你是泥菩萨过自身难保。
郭浩暴躁地说:“我不管那么多了,为了见赵小丫最后一面就算死我认了。
房辰一听郭浩这么说,触景生情地接着说:
“我也是,我也要见我父亲最后一面,郭浩的说的对,韩冰,你是殡仪馆的工人,我相信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办吧!
我一脸为难地伸直小指头说:
“我就是这个小指头,殡仪馆的临时工而已。我tmd算球,我真没本事让你见赵小丫。
赵小丫的尸体寄存在特别柜里,那柜子是金属暗扣锁,查看要有钥匙。钥匙在法医手里,我们只负责搬运。
房辰你的事还好办些,到时候我带你去,郭浩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帮!
我话一说完,郭浩拉开车门,跳下车。
我喊:“郭浩,你干什么去
。郭浩恨恨地说:“你们帮不了我,我自己干
!我和房辰跳车门冲了过去,一前一后的拽住他。
我说:“给我点时间行吗,我想想办法
。郭浩一听有戏说:“你答应我了。
我咬着牙说:“答应你了。
随后我们三个上了车,自从房辰从郭浩家里出来后,我明显感觉房辰对郭浩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汽车上路以后,房辰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我能看的出,房辰显然已经甩了思想包袱包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