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晓阳被一种未知的力量完全束缚,完全动弹不得,几名穿着制服的巡卒在一个巡长的带领下冲进来,皮鞭和木棍劈头盖脸地打将上来,顿时在噼里啪啦中衣屑纷飞,随着两根木棍打断,几人见祁晓阳头上身上连红印都不起一点,这才害怕起来,停手看着霍拉善。
霍拉善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吃惊不小,他在官署里看见霍拉豪带了两头显眼的三彩马回来,卖这样贵重龟马的竟然是个小孩,这让他当时就留上了心,再见到三人都不是这小孩对手,儿子还被打晕在地,这才亲自出手制住祁晓阳。现在看皮鞭木棍打在祁晓阳身上,不但这孩子恍如未觉,还连坚实的棍子都一碰就断,心里也吃不准这孩子的底细,不敢贸然出手。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巡城司动手打人?”霍拉善色厉内荏地喝问道。
祁晓阳心里直骂娘,明明是自己被抢劫,现在竟反而诬打人,看来这个扯淡的巡城司根本不是讲理的地方,他恨不得甩手给这个仗势欺人的恶官两个大嘴巴,再问问他是没长眼睛还是tm眼瞎了,可惜有劲无处使,只能恨恨地盯着霍拉善。
这时那个伤了手骨的随从已将地上的霍拉豪扶起来,挨到霍拉善旁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大致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个哑巴!看在你是个废人,又是个小孩,我今天不跟你计较,把龟马留下,拿了钱滚吧!”
祁晓阳感觉身上突然一松,那束缚的怪力消失了。他没有继续做无谓的抗争,在没搞清这怪异的招数前,那只会自取其辱,能这样被放走已算不错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接过那随从递来的三千金纸币,把缰绳往他手里一塞,大步走出了巡城司的后院。
“阿爹,你怎么把这小子放了?你看他把我牙都打掉了两颗,我要杀了他报仇!”霍拉豪见祁晓阳出了后院门,马上不干了,抬腿就要追出去。
霍拉善脸色一冷,喝止道:“站住!你以为老子愿意放他?这小子身上有古怪,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千万别再招惹他,等我想办法摸清他的底细再说。”见儿子悻悻止步,霍拉善叫过两个手下,吩咐他们悄悄跟在祁晓阳身后,查清他到底是什么人。
祁晓阳出了巡城司,回头看了眼那魔窟一样的高大门楼,呸了一口小声骂道:“一帮杂碎,老子总有一天叫你加倍还回来!”
本来准备卖了钱好生备办些物品回去的,这下祁晓阳完全没了兴致,只顺路买了一个做好的冷却桶背着,直接回了城外的石屋。
躺在几块大石头切磨而成的床上,祁晓阳想起今天的事就窝火,两头龟马被抢了不说,还被霍拉善莫名其妙的阴了一道,只能忍气吞声,好几年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了!他现在迫切地想做两件事,一是尽快学会九羽话,这无法与人交流实在是太痛苦,有理也没法讲出来,憋屈得像几只猫猫在心里挠!而是得弄清今天束缚住自己的到底是一种什么鬼怪力量,最好能将这里炼灵者的修炼体系搞明白,不然遇上动手的时候还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