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映在药山脸上,感觉这一夜好短,歇息了一会就天亮了。泽成倒是早早的来到了,带着早饭,推门进来,看见床上已经醒了的药山打了个招呼,,说道:“醒的挺早的啊!”。
“泽成,你怎么来那么早?”药山略有不好意思的问起。“没什么,没什么,师傅对我说要好生照顾你,再说我们平时要起的比这还要早呢,学习道法哪可以偷懒呢!”说着对着药山挤了挤眼,坏笑了下接着说道:“如果不是你,我就还得跟着云师兄练习道法呢,所以我还要谢谢你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药山有气无力的说道。“赶紧来吃饭吧!”泽成走到床边搀扶着药山,让药山坐在板凳上。药山的脸异常的憔悴,但相比昨天已经好了很多了。胸口的伤已经不是那么的痛了,吃过泽成带来的早饭感觉真是好多了。泽成坐在窗户旁,远看着初升的太阳,背对着药山,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大块阴影。药山喝着热气腾腾的粥,不做声响。泽成说道:“你想要在岂白山上转转吗?这里的景色真的很不错。”,“不了,我想去找玄术师傅,我还有些事情不明白,请你带我去吧。”药山说道。“好吧!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药山吃完,两人渐渐向后山走去,由于伤口还没有好完整,所以走的比较慢。“这段时间里去后山的路上很少会遇见同门师兄,这个时候都在练功。”泽成说道。药山仔细打量打量这位泽成的少年,年龄与自己相仿,但好像在这山中生活了一辈子那样熟稔,各处地方都能找到,各个师兄都认识,而且他很健谈,一路上跟药山说了一路,话题那可真是多,大到当今大势,小到那位师兄跟哪位师姐告白,他都一一清楚的很。正是这两位的性格年龄都差不多,所以这两人不一会就熟的分不开了。
“药山,给你说一件事,在岂白山上跟我一起入门的有一人,名曰拂水,真是个一顶一的高手,现在由师傅亲自传授道法。”泽成说道。“你说厉害不厉害。”
“你们不是由师傅亲自教嘛?那还有谁教你们?”药山显然不懂这些规矩。
“一开始入门由师傅的亲传弟子教授,等过了特定的界限就自己开始悟了,能由师傅亲自教授的只有大师兄格非和拂水了。”
“哦!原来是这样!”两人说着笑着绕过了岂白山主殿,走到后山的祠堂门前,一路上风光无限很是美丽。
后山的祠堂口站着一位孩童,跟他们两个年纪相仿,可形态确实大不一般,怒目远视,直勾勾的瞪着他们两人,药山可不知道这是谁,但泽成知道,上前说道:“拂水师兄,药山说要见师父,请去通报一声。”
这位名叫拂水的理都没理,趾高气昂的面对药山问道:“你就是药山吗?玄术师傅等候你多时了,快来,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拂水说完又小声低估了几句:“没想到师傅要我等这等蠢人,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如此张扬跋扈的场面真让泽成尴尬万分,但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拂水是师傅身边的红人,招惹了他以后没什么好处。药山看了泽成一眼,也明白泽成心中不爽,但又没办法说出口。看着自己的朋友受到欺辱,药山当下对拂水便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不好说什么,跟着拂水就进了祠堂里。刚进入祠堂中,拐了两道弯,只见玄术师傅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你来了?”玄术说道;“拂水你先下去吧,别忘了出去给泽成道歉。”拂水一惊,低头答道:“弟子这就去办,弟子知错。”“下去吧!”
“想问什么”玄术睁开眼睛,看着药山。
“师傅,弟子想问我到底来自何处?